美色是生产力，壮壮可算见识到了。
“做得很好壮壮。”方念桃松了口气，随后面色不善地看向神色晦涩不明的林清月，“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算计她也就罢了，她当是兼职，但牵扯到老板就不要怪她开始创亖人了！
林清月收回看向楼梯上的目光，立刻掩面而泣要给她道歉。
“别假惺惺了，直播间都关了你给谁哭呢？”方念桃毫不客气地拆穿了这位的演技。
林清月朝小助理看去，小助理点点头，给她示意了一下已经黑屏但是弹幕依旧很飞速划过的直播间。
林清月意外地看了方念桃一眼，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小声啜泣了一会，才哽咽道：“念桃，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放弃陆唯喜欢其他人了，不过，只要你幸福就好。”
“别转移话题，道歉和还钱，不会吧，你一个大明星连三千万都拿不出来？”方念桃嗤笑一声，看着她。
林清月面色一变，指尖掐着掌心，被羞辱后面上依旧若无其事，解释道：“念桃，我是主持人不是流量偶像，所以没有那么多钱，而且你忘记了吗？你已经把我封杀了，如果你可以等一段时间，我去找人借，肯定会还给你的，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先走……”
“等等。”方念桃拦住她的去路，笑吟吟：“那就先道歉吧。你不会以为还跟之前似的，道歉和还钱让你任选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改价了，要一起，既然钱你没有，那就道歉。”
林清月见她如此不依不饶，这些年来被所有人捧起的脾气也上来了，冷声道：“要是我不道歉呢？”
方念桃耸了耸肩：“那我只能找律师团告你的粉丝们了，到时候我会把你的原话放在微博上，是你这位正主宁愿让粉丝被告，有案底，也不愿意做错事而给我道歉。”
这件事真要发生，估计内娱所有粉丝都会自发地抵制林清月，这份光鲜亮丽的主持人事业也算彻底到头了。
“你……”林清月怒目圆瞪，余光瞥了一眼因为江眠还没有回过神的陆依依，眼看这个废物是肯定帮不上忙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十分不甘心道：“我道歉，可以从微信上……”
“现在就道歉，当着我的面，我听着呢。”方念桃笑颜如花，完全不给她挽尊的机会。
林清月的工作人员心疼她，愤愤挺身上前想要讨个说法。
一直在角落里不出声的大柱跟手下，昂首挺胸健步而来，站在了方念桃身后，跟两座门神似的。
三名工作人员抬头看了眼像□□老大的大柱，默默地将伸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惹不起惹不起。
这件事是躲不过去了，林清月咬着唇，纠结了许久，闭上眼睛，生硬道：“对不起。”
“大点声，你是蚊子吗？”方念桃道。
她刚说完，旁边偷拍这一幕的小助理，手机忽然黑屏，她疯狂摁着开关键，但丝毫没有反应。
金壮壮小手刮着脸，奶呼呼道：“让你偷拍让你偷拍，羞羞羞。”
眼看所有人都指望不上，林清月视死如归，十分憋屈道。“对不起！”
【叮！恭喜你获得一点气运（已存放随时可用）】
就在此时，小助理已经黑屏的手机忽然开始冒起白烟，屏幕滚烫无比，她失声尖叫，把要爆炸的手机扔出去。
方念桃目光随着那部手机，看着它准确无误地砸在了林清月的后脑勺上。
倒霉的林清月当场倒地，工作人员立刻上前，现场一片混乱。
“壮壮是你干的吗？”方念桃问。
金壮壮疯狂摇头，无辜道：“我母鸡呀。”
壮壮只是让手机黑屏，没有让它冒烟呀。
看着地毯上的斑驳血迹，方念桃似有感想，她双手合十朝着林清月拜了拜，在对方的羞愤欲绝的目光下，缓缓道：“这可能就是你的福报吧。”
林清月面对她时一直以来的优越感被这一句话，搞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