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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早了,这会儿二楼空着的客房可不多。商晚停在自己那间客房外,有意放慢动作,余光觑向一旁。

到楼梯口时,只有那个身量最高的人往这边走了过来,他提着灯笼,脚步声自身后掠过,在邻着的那间空客房外停下。

商晚斜眼看去,才发现那人正用着鄙薄的眼神看自己,毫不避讳。

她眉头瞬时拧起,正要张嘴,面前的门被打了开。

“等你好久,怎么不进?”秦霁早就听见外边声音,见她不怎么高兴地扭着头,半探出身子也看向邻间。

只看见烛光罩着一片青色身影走了进去,那身影有一二分眼熟,待要再看,已被商晚揽着肩带进房中,她脸上怒容未消,“别看别看,一个脏眼睛的东西。”

说到后面几个字时,商晚有意朝着邻间,声音也是放大过的,嗓子听起来浑厚中沉。

商晚已经扮了七年的男人,走路或说话寻常都瞧不出破绽,如今身上有钱,骂人也不怎么收敛,该粗俗的时候绝不斯文。

秦霁笑了笑,又心疼她的嗓子,“没看呢,只看见小官人了。我刚煮了碗甜汤,你现在尝一尝?”

说是甜汤,只是一些润喉的药和花配在一起,最后放上两颗冰糖。未必多甜,只是对商晚的嗓子好,想要她常喝,才喊做甜汤。

带着哄人柔调的话声和甜汤的清香从一扇窗飘进另一扇窗。

一轮孤月当空,斜挂在窗沿。

陆迢立在窗边,捏着那枚白玉扳指看了许久,一声轻嗤过后,原样戴了回去。

翌日,七夕节。

商晚前夜花重金给秦霁买了水仙裙,秦霁投桃报李,出去给她买早饭。

秦霁平日起得本就不算早,商晚比之更甚。这会儿虽还说是早饭,日头其实已经挂了好些时候。

她换上男装,扭头问还在床上赖着的商晚,“想吃什么?包子,烧饼,还是面条馄饨?”

商晚道:“馄饨,要吃大碗。”

商晚常吃的那家馄饨摊前几日换了个地方,离这里远了许多,这些天还没去吃过。秦霁点头,“那你多等一会儿。”

出门时,她望了眼邻间,房门虚掩着露出一条寸宽的缝,依稀能看清门边那人青色衣摆上的竹纹。

秦霁停在廊上,目光紧盯着那儿。

须臾,门“彭”地一声合上。青色衣摆消失不见,只剩下门口飘荡的浮尘。

她拧拧眉,心里的疑虑仍未消失。

这种感觉在走出客栈时更甚,余光中有眼熟人影一闪而过。秦霁跟着找过去,转过弯,目中只有闹哄哄的小摊。

她一直留心,直到买完馄饨都没再发现那个人影。倒是出现另个穿着白色长衫的青年喊住了她,“声兄弟,你这么早出来了,商晚可在家?”

这人叫乌连,是知州衙门里的一个主簿,与商晚交情不浅。他素来嬉皮笑脸,闲事不挂心上,然而此时的语调却有些凝重。

“在。”秦霁沉着嗓子。

乌连得此消息,再不同她多说,伸手拿过那碗馄饨,“上衙已经迟了许久,这馄饨我送给她,小兄弟能不能帮个忙,在前边的书肆替我买本《碌米书》,今日衙里要用。”

他脸上带着笑,又从荷包里取出二两银子递给秦霁,“实在对不住,剩下的钱你自己收着。”

他都没穿官服,去上什么衙?

明知乌连在骗自己,秦霁犹豫一瞬,还是点了点头,望着他朝客栈那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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