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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安驾着马走上了官道,永芦与双溪紧跟其后,这两个小厮身上都有些腿脚功夫在,对付一般的毛贼和土匪不在话下。

连他自己也师承老梁国公的一身武艺,纵然疏懒了好几年,也有几分底子在。

宽阔的官道上到处是往江南一带贩卖货品的商人,徐怀安一行人虽穿着打扮都刻意朴素了几分,可他通身上下这股金石玉器养出来的矜贵气度便是和这些为了讨生活的平民划出了鲜明的不同。

官道之中,不乏有动了歪心思的流氓地痞。

只是徐怀安纵马疾驰在官道之上,根本没有搭理这些流氓的打算。若是实在被叨扰得烦了,便让永芦将流氓拐到偏僻的密林里,痛扁一顿后正要让他滚蛋的时候。

那流氓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破了胆的缘故,便抱着头叫屈道:“少侠饶命,只要您肯饶下我一条狗命,我便将前头那翠帷马车的行踪告诉您。”

这两日徐怀安总是悄悄地跟在苏婉宁的马车后头,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惊扰到她,也能遥遥地护住她的安危——一旦出现什么意外,徐怀安便会第一时间赶去营救。

也不知是不是徐怀安在官道上太过引人注目的缘故,连这地痞流氓都瞧出了些端倪来。

永芦清楚自家主子对苏家小姐的看重,顿时变了脸色,发着蛮劲卸下了那流氓的胳膊,便将他如死肉般提到了徐怀安跟前。

彼时徐怀安正在擦拭着祖父生前留给他的青玉匕首。祖父说这匕首既能削铁如泥,又轻便极好携带,最适宜女子出门时防身。

那时祖父已在弥留之际,却还拉着徐怀安的手笑道:“将来你若是心悦了哪家姑娘,便把这匕首赠予她防身。祖父只盼着你能和心爱之人厮守一生。”

忆起祖父慈祥和蔼的音容笑貌,徐怀安心肠蓦地一软,正要将这匕首放回袖袋之时,永芦却已提着那流氓走到了徐怀安跟前。

他陡然收起了笑意,凝着冷眸望向了这瑟缩如鼠的流氓,道:“何事?”

永芦目露急切地说:“他发现了苏小姐的足迹。”

可苏婉宁的马车明明停靠在前方一里路外的山道之上。深夜山路难行,篝火也会引起匪类的注意力,所以徐怀安只打算从官道左侧的密林里抄到前头的山道之上。

以最安静无波的手段来护住苏婉宁一行人的安危。

他自认行事已极为谨慎小心,白日里从不张目四望,夜间也是带着永芦与双溪偷偷行动。

这地痞流氓是如何发现了他与苏婉宁之间的联系?

徐怀安敛着面容时很有几分冷冽与肃杀之气,他明璨璨的眸子映着清浅的月芒直视着眼前之人,出口的话语里尽是狠意。

“除了你,还有谁在盯着她?”

那流氓不过是想在官道上劫点小财而已,哪里想遇上徐怀安这样外里瞧着温和矜贵,内里却杀伐果决的人物。

他立时跪地磕头求饶,只道:“小民家里还有老母和妻儿,求少侠饶我一命。”

永芦踢他一脚,只没好气地骂道:“问你这些了吗?”

那流氓胸膛里吃痛,刚想坐直了身子,才撑起半边手臂却已被泛着寒芒的匕首横断了倾身上前的动作。

顷刻间,徐怀安便从袖袋里掏出了匕首,抵住了那流氓的下巴。

他嗓音冷厉,与匕首尖端触着皮肉时生出的冷意相差无几。

“我问你,还有谁盯着她?”

那流氓立时招供道:“前头离了燕州境,便会途经一处香山宝岭。那里的官道瞧着无恙,可背地里全由香山上的一班土匪掌管,凡是无官卒护卫的商队,都要交出两成银钱方能过路,样貌清秀的女子少不得要被盘问调戏,若是生的再貌美一些,那便不知晓了。”

据徐怀安所知,此番苏婉宁前去扬州时也带上了安平王府的一批家丁护卫,只是按这流氓所言,这群山匪竟是训练有素,专挑商人和女子下手。

那便有些不好对付。

他手底下只有永芦与双溪两人,若是对方人多势众,只怕也不好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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