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过来洗吧。”妈妈在房间说。因为她的卧室有卫生间。大姨和我分开了双唇,笑着进到妈妈的卧室。
门。没关。
我关了电视,关了客厅的灯。
走向妈妈的卧室,坐在软软的床上。
听着卫生间哗啦啦地流水声,我的心像一辆汽车,在乡村小路到高速公路般地变化起来。
我起来,把门和灯都关了,卧室只有卫生间开着灯。玻璃门透射出来的光线,在黑暗的房间里无足轻重。
当卫生间门打开的一刻,我的心就像火箭般飞速上升。
先出来的是妈妈,她看到黑暗的房间,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
看着微笑的妈妈慢慢走过来,穿的一件很宽松的T恤。
下身是一条同样宽松的热裤。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房间亮了一些,迷迷糊糊地能找到东西,妈妈拿着吹风筒在吹头发。
大姨也出来了,和妈妈一样的穿着。
其实妈妈喜欢拿这些当睡衣,我看得出,她们都穿了内衣。
大姨出来,也是愣一下,然后马上明白。微笑地走向妈妈。都不再说话。
“我帮你们吹吧?”我说着。然后就起来,让大姨和妈妈都坐下。
吹风筒的轰轰声,我摸这她们湿漉漉的头发,头发在我指缝中穿梭。
我的浴巾已经掉落,我也理,下身业已清醒。
直愣愣地举着。
我贴在妈妈的背上,滚烫烫地肉根,贴着妈妈的背。
妈妈不语,好像我的心跳和妈妈的心跳都通过滚烫烫的肉根告知对方,我们现在有多激动。
妈妈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然后我帮大姨吹。
我也同样把滚烫烫的肉根贴着大姨背。
大家心照不宣。
没几分钟,大姨的头发也干了。
我放下吹风筒,妈妈往床上躺去。
“去关灯。”妈妈说。
我飞奔去把卫生间的灯关了。
看来彼此还是不能这么快地坦然面对。
灯,已关。
黑暗让我们彼此的紧张减少了一些。
我摸索地找到床,然后坐上去。
我摸到躺下来的妈妈,摸到她的脸。
妈妈则一双手紧紧握紧我的手,贴在自己的面上。
当我腿伸着,碰到大姨的臀部,我知道大姨坐着。
我靠过去,同样抚摸着大姨的面。
大姨轻轻地抓着我的手。
我把大姨往后拉,拉不动,但大姨明白我的意思。
往后靠在我怀里。
我俯下头,亲吻了大姨。
这一个吻,我知道大姨肯定刷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