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可以悄无声息的
就那么算了。
哎……反正除了今家,其他人都皆大欢喜吧。看来今天这笔消费,是没法偷偷挂到沈述言账上报销了。
今黎把外套脱下丢在一旁,露出沾了血迹的浅色背心,她的小臂线条漂亮,带着alpha特有的紧实感,血迹沾在身上却一点不显狼狈,反倒衬得她漂亮又利落。医师推开门时,引入眼帘的正一脸淡定的今黎抬起胳膊,从自己后脑抽出那根细长的钢管。
医师:“……?”
她几步上前查看,生怕今黎大出血捧住她的脑袋,想象中的大出血却没有发生,今黎的伤口却意外的小。
今黎理所当然地躺了下去,用被子遮住脸,露出一双月光石色的大眼睛,语气温柔得不行:“刚才那个,你看到了吗?那是我男朋友。”
“看到了,是个挺英俊的alpha。”医师回头看了看门的方向,不明白今黎为什么提到刚刚找她的那位,气质出众的alpha。
“我也是alpha。我们家里不同意我们谈恋爱,所以我们才偷偷跑来这里。”今黎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自己后脑,“其实我们今天白天还吵架了,我觉得他一点都不关心我,就想故意吓吓他。”
她露出一个自认为楚楚可怜的神情,“你看,我这脑袋,是不是根本没什么问题?”
“……嗯。”
“所以,能不能帮我跟他说一声,真的没那么严重?他刚才一路抱着我,嗷嗷哭。”今黎长睫忽闪忽闪:“我不小心玩笑开太过,翻车了。”她做出略尴尬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医师。
医师进来前,有听到指尖的同事窃窃私语议论那位alpha一路抱着眼前人进门的,许多人看在眼里,并且方才那位找自己时语气显得焦急。
她对于今黎的说辞没有过多怀疑。一边帮她在头上缠了几圈纱布,一边忍不住侧目看她那双忽闪忽闪的眼睛,最后还是没多问什么,让她先休息,才去外面找云亦辰说明情况。
夜色过半,今黎昏昏欲睡很久,她的易感期时间还在持续。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需要如何解决,按理说,一般的alpha都是。。。
但是她没有那东西啊!
太可怕了。
她只觉得自己热得昏昏沉沉,像是裹进了一层湿热的雾气里,浑身的感官都被放大,哪怕是被子摩擦到皮肤都能带来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边传来一道气息,耳廓那一块像被什么冰凉的金属轻轻擦过。
今黎浑浑噩噩地缩了缩脖子,却又被对方压得动弹不得。
她迷迷糊糊地哼了声,想将对方推开,手腕却被他扣住。
对方的呼吸越来越重,今黎隐隐约约听到对方在说话,低哑到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像是骂她,又像是在自嘲。
她最后只记得那股带着冷金属感的、细密的湿热,和停在了自己耳后的那股说不清的麻痒。
等再醒来时,室内的灯已经被调得昏暗。
今黎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除了防控环也没什么其他感觉。
想到刚刚的梦,今黎一阵恶寒,她怎么会梦到有人在舔她呢?
因为易感期的原因吧。
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在余光发现门口的云亦辰时停下了动作,他靠在门口,黑色外套衬得他整个人干净利落,那双蓝眼睛在昏暗灯光里显得深沉又凌厉,静静盯着她。
她被这视线盯得不舒服,心里暗骂,自己好歹也是个alpha,竟然还要承受这种上下打量的眼神。
“看什么?”她忍不住语气一冷。
“你睡了一个小时。”云亦辰指了指墙上的钟表,声音凉淡。
今黎动了动,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出奇地清爽:“我……易感期过去了?”
“打了抑制剂。”云亦辰慢条斯理地说,“不过,我们还有两个小时就得回南枫那边。”
他顿了顿,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对了,我还发现了个挺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