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对方脸上戴的是面具，可直到现在仔细观察后才发现。
这似乎並非面具，而是长在了对方的脸上。
“这傢伙不是人类？”
蒙太奇有些疑惑。
“应该是人类，只不过被某种神秘力量影响了，所以脸上才会长出这玩意儿。”
当康瞥了眼地上的尸体说道。
“扑克牌还能长在脸上？我不会感染吧？”
蒙太奇瞬间惊了，还以为是某种诅咒。
“是诅咒没错，但也不是那种感染型诅咒，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当康表示自己啥都不知道。
“唉，我看小说里面的老爷爷，不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吗？
你虽然只是头猪，但好歹也是瑞兽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蒙太奇有些不满。
“你自己都说了，我只是头猪，你指望猪有多聪明，那你岂不是连猪都不如！”
当康怒道。
“……”
蒙太奇被懟的哑口无言。
这话不能接，怎么接都像是自己吃亏。
“咦，我怎么感觉万妖树好像又长了？”
蒙太奇连忙转移话题。
“是吗？你看错了吧，不一直都这么高吗？”
当康有些心虚的解释。
“不对，你好像也变大了。”
蒙太奇仔细看了当康一会儿，这才注意到，它的体型似乎也大了一圈。
“本座是瑞兽，瑞兽你懂不懂？一天一个模样这不是很正常，也很符合常理的事吗？”
当康梗著脖子说道。
反正蒙太奇没见过瑞兽，他说啥那就是啥。
难不成他还能找其他瑞兽对比一下吗？
“是这样吗？”
蒙太奇有些狐疑的看对方一眼，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別说这个了，我又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当康连忙岔开话题。
“別了！你胆大可以，想法就算了。”
蒙太奇一听这话，果断摆手，表示不想听。
什么大胆想法，说白了就是餿主意。
“这次绝对靠谱，我以自己的人品保证。”
“真的？”
“千真万確！”
当康拍著胸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