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盛亦旋不满地看了眼项原身后,“你怎么一个人,赵辛然呢?”
项原扭过脸,面色稍缓,但语气仍旧犀利,“她一个大活人,自己长着腿,我还能管着她去哪?”
盛亦旋一噎,刚要反驳就被项黎率先拦截。
项黎不耐烦,伸手撵小鸡一样将两人往外撵,“行了该干嘛去干嘛去,都堵我门口,能不能给人留点隐私了。”
“隐私?”项原毫不客气地反讽,“你是守在闺阁的大姑娘,缩屋里等着出嫁呢。”
气氛紧绷到极点。
项黎再也忍受不了,上前一把揪住项原,“你他妈今天吃枪药了,身上痒找揍是吧。”
眼见两人之间火药味愈演愈烈,盛亦旋叹了口气,她不得不出手干预一下。
于是上前狠狠给两人后背来一下。
巴掌声响彻云霄,项黎只感觉身后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使得他不得不停下和项原撕巴的动作。
盛亦旋骂道:“看看你们两个像话吗,还有这么多客人,等着让人家看笑话吗?”
“……”
两人又都不吭声了。
盛亦旋早已习惯这两人幼稚的行径,当即发号施令,让项黎好好休息,自己则是带着项原去应酬。
没人敢提出异议。
院里很快便安静得只剩下项黎一个人。
项黎望着两人背景,顿感蹊跷。
项原状态很不对,似乎是受到某些刺激,居然连平时如同焊在脸上的虚伪体面都维持不了。
……
会是什么事呢?
…………
“什么味?”
袁曜明面露难色,挥手赶了赶面前的空气,“好臭。”
阮景面无表情地将身上的外套扔到袁曜明身上,大发慈悲道:“闻吧。”
袁曜明:“……”
阮景看起来很惨,他懒得与其计较,反手将其丢到一旁的垃圾桶中。
袁曜明问:“怎么搞成这样?”
阮景没回话,径直走了。
身上恶臭的鱼腥味无时无刻不往他鼻子里涌,阮景只觉得恶心得要死,恨不得将身上的皮都搓掉一层。
他急需去冲个澡。
盛亦旋给每位客人分配的房间都自带洗浴房,热水器随时开着,不用浪费时间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