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福顿时开了天眼,低声拉踩道:“不是我说假话,项黎那小子哪里比得上你。”
提起项黎,王嘉福眼神顿时变得阴狠,那小子仗着有个项伟业撑腰简直无法无天,雪山回来将他儿子王润发打得鼻青脸肿,哪还有个人样?
这叫什么,恶人有恶报,现在项伟业病了,那小子迟早让人生吃活剥。
项原温和地挑起眉,似乎很受用。
王嘉福立马乘胜追击,“项老哥垮了,今后项氏集团还不都得靠你撑着!”
项原谦虚:“王叔过赞。”他往阮景的方向瞥了一眼,王嘉福立马道:“你忙你忙,叔叔不打扰你了。”
前来奉承项原的人络绎不绝,点到即止,阮景打算离开。
他礼貌朝项原点头示意离开,没想到后者从交际中脱身又走到他身边。
任是神人也受不了这样一茬接一茬的敬酒,项原借着阮景脱身,“陪我去休息室坐坐?”
阮景同意了。
隔壁的休息室,两人转而进入隔壁那间,空调早就开启徐徐吹着热风,桌上新沏好的茶还冒着热气,环境舒适安静,貌似有人提前打点好这一切。
办事可谓无比周到。
阮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感叹项原的能力。
他看着项原将门关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
门一关,屋里顿时安静不少。
直觉告诉他不只是休息这么简单。
这是有话要讲?
阮景耐心地等待项原率先发话,如他所料,项原坐到他面前就开始斟酌开口:“说点隐私话题,阮先生可有结婚的打算?”
结婚?
“暂时没有。”阮景说,“为什么这么问?”
项原双手交叉叠放在桌上,“我很敬佩你,阮总,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能和你合作将来前途必然不可限量,我需要强强联合。”
他说的很诚恳,阮景没被他的糖衣迷倒。
阮景谨慎回赞,“能和您合作才是我的荣幸。”
“但我是个很保守的人。”项原话锋一转,“并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你好像在和我的远方表弟交往?”
阮景心跳了一下,他不可避免地联想起方才经过的某人,拧起眉,
“你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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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亦旋低头欣赏自己新做的爆闪碎钻美甲,倍感无聊,她提议,“要不听会儿歌吧。”
休息室有环绕音响,连上蓝牙就能听,盛亦旋弯腰捣鼓了一会儿,“奇怪,怎么没音。”
正当她疑惑时,音响突然嘶拉响了两声,鸣声与胸腔共振,出响起的不是音乐,是两道男声,一道温和,一道低沉。
盛亦旋懵了,茫然地在屋里打转。
项黎睁开眼。
隔壁的两位浑然不觉他们的对话已然清晰地传输到这里。
“你指的是?”
“项黎,你们不是在交往?”项原佯装惊讶。
“……没有的是,只是朋友罢了。”阮景平静地否认了这段关系。
项黎面无表情盯着眼前虚无,手指无意识攥紧身下的沙发。
“真的,看来是我多虑了。”项原笑着说,“说实在的,我是个很保守的人,况且我和项黎关系不算融洽,不太希望自己的团队……你们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