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如既往的整洁。
他在玄关处扫了一圈发现还剩一双拖鞋,他把手搭在鞋上,试探着往阮景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对方没有表示,他便心安理得地把鞋换上了。
他回过头想去拿换下来的鞋,发现阮景已经顺手将它放到鞋架上。
…
项黎看着阮景拎着菜去厨房,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倍感无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手机好像没拿来。
项黎犹豫着往天昏地暗的窗外看了一眼。
算了,晚点拿也没关系。
看着别人劳动吃白食也不太好。
项黎于是故作客气地往厨房喊了一声,“需要帮忙吗。”
厨房传来回音,“可以帮我洗菜吗?”
“……可以。”
这厨房小的简直和家里不能比,大概三平方米的距离,挤下两个大男人,寸步维艰。
即使很小心,但他的身体总是不可避免地和阮景贴在一起。
项黎正闷头在袋子里寻找哪个是对方说的生菜,哪个是小白菜,又听见旁边那位猝不及防发出请求。
“帮我系下围裙吧,不太方便。”阮景无奈地向项黎展示自己包成粽子似的右手,请求帮助。
手上的伤这么严重吗,居然还没好。
很合理。
项黎抿了抿唇,可能是有点愧疚的心理在,他接过围裙帮着阮景在后面系了个死结。
阮景:“谢谢。”
项黎抓着手里的菜在水管下一顿乱冲,嘴上漫不经心地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阮景:“陈了偶尔干点精巧活儿不方便,剩下还好。”
项黎:“哦。”
两人不再交谈,只沉默地听着淅淅水流声。
“给我看看你的伤。”项黎忽然放下菜,不由分说地去抓阮景的手。
阮景往后退了一步,“不好看—”
绷带缠得不紧,项黎随便一绕就将其拆了下来。
骨节分明看起来很有力量的一只手,唯一区别就是看起来比另外一只更白一些。
“………”
项黎冷冷地撇开他的手。
阮景镇定地找补,“就是骨节还有点酸痛,所以包起来保暖效果会更好一点。”
项黎扭过身子,背对着他,任他怎么说都不再接话。
阮景动了动唇,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但项黎把洗好的菜往盆里一放,擦擦手就往厨房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