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去死!!!”
胡金越说越激动,他被押着到了库房门口,情绪爆发,又被沈危堵了回去。
沈危冷声喝道:“老实点。”
“不想死就闭嘴。”
沈危用老板的指纹解锁库房。
库房里是堆积成山的注射器,还有其他的医疗设备。
沈危绕过货物,往库房旁的小房间走去。
他拎着老板的衣领,将人的脸按在门禁上,说:“解锁。”
胡金胸膛起伏,气得头晕,脸被压得生疼,却又只能咬牙给沈危解锁门禁。
他打不过沈危,现在的他孤立无援,被迫妥协。
门开了。
沈危将人暂时看管在库房门口,他从一旁的办公桌抽屉中翻出出库记录。
既然有了出库记录,就好办了。
沈危准备将出库记录带走,临走之时,对老板说:“今天之内我会把物品的出库记录还给你。”
胡金瞳孔骤缩,“你还想带走?!!”
沈危没有理会他,带着出库记录和人走了。
手下被解除限制后迅速找到胡金,将人扶起。
胡金此刻狼狈不堪。
他拨通了几个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寻求周边朋友的帮助。
被一番羞辱,还被窃取了商业机密,胡金面色狠厉,迅速差人去查沈危的底细。
胡金面向沈危离开的方向,对手下说:“查得越详细越好,我要让他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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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渊在医院的盥洗室中,整理自己,拖着还未好全的身体,从消防通道离开。
他不住地呛咳着,这是用药的后遗症。
好在他的身体在慢慢恢复。
江渊回到了下城区的租房里,他用钥匙打开了生锈的铁门,他望向窗外,不远处悬挂着沈危父亲的宣传海报。
他又收回视线。
他扶腰,将租房做好了清洁。
尤其是将背阳的那间屋子打扫干净。
江渊环视一圈,屋子干净整洁,只是破旧了些。
希望沈危将来住进来能够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