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天在提醒朕,改正以后过错,不必惊慌。”出了天幕的事,宋泓事非常多,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抚。
不管天幕出现到底是好还是坏,他都得将之说成是对自己好。
至于以后,先过眼前的困境再说。
宋泓安慰完了人以后,就去吃饭,洗清也回去吃饭了。
吃完饭,包利国已经派了一个小内侍过来送皇帝赏她的银子。
洗清高兴地谢了恩,看签字的册子无误,就签了自己的姓名。
小内侍送了银子,又传话:“包大监说,请你以后就随侍官家左右,以备不时之需,待会儿忙完了就去。”
洗清应下,道了谢,拿了十几文钱谢他,不好意思地道:“我还欠着别人的钱,以后再请你吃酒。”
小内侍也看出来洗清以后地位不平常,客气的应下,高兴的走了。
洗清回以前住的地方吃饭,顺便拿自己的生活用品。
现在有了银子,立刻去找姜良琪,将自己欠的银子双倍还给了她。
姜良琪不接,摇头:“我不急,你先拿着,你刚在御前当值,要用银子的地方多。”
“多也用不着这么些,还了钱我才安心。你打了银镯子戴着,防丢。现在我月俸可有十两银子呢!”洗清现在有钱有好工作,身心轻松,自在得很。
“真的?”姜良琪为洗清感到高兴,只收了自己的那一两银子,没要洗清双倍还。
洗清便悄悄说:“以后有机会,给你找个好差事。”
姜良琪兴奋地欢呼出来,喜悦溢于言表。
一旁的玉银嫉妒极了,却不敢说什么不好听的话,阴阳怪气地哼了一下。
洗清冷着脸看过去,玉银想着洗清现在是自己惹不起的,郁闷地转过头去,也不敢再出声了。
她其实想讨好洗清,只是两人关系不向来不好,做不出来。
洗清想起一事,到了玉银身旁,手一伸:“这两年你常让我替你打扫,算起来一个月你要付我大概一百五十文钱,共三千两百文,给钱!”
玉银一怔,想起洗清的确说过这话,心急地想赖账骂她,却又不敢。
洗清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她不和玉银争,玉银反倒是害怕,找了一根银簪出来,脸色难看地扔到了洗清面前。
“这也够了!多的赏你了!”
洗清没想到爱财的玉银真会还她钱,突然体会到了自己如今身份真的变了。
她拿起一掂,的确多了一两左右,也不介意玉银的态度,收了起来,冷着脸道:“多的就算利息了,以后两不相欠。”
两人也没什么大的过节,洗清向来无视她的冷嘲热讽,根本就不把这种人放在眼里。
玉银听后心下松了一口气,露了个笑容出来,心里又觉得不对,尴尬地走开了。
洗清还写了个条子,让玉银签字,免得她以后说自己偷了她的簪子。
姜良琪带洗清将她的东西带去新住处,两人在路上聊了一路。
放好东西,洗清去大庆殿的路上,顺便去找了教自己读书的田尚衣,给了她五两银子:“当初你不想教我,我说有银子了多给你,现在先给你五两,往后再给你些。”
田尚衣昨天被人问过洗清的人品过往,刚又被小内侍过来问细节,如今心情正复杂,见洗清竟然还记得以前的话,连忙推辞,怎么都不要。
洗清先是奇怪,然后想通,她要在御前当值的事传过来了,大家都想交好她。
“那你有什么事要帮忙,就找我吧,能帮的,我尽力帮。”洗清笑着给出了承诺。
田尚衣惊喜极了,觉得自己以前的辛苦没白费,将洗清送到了门口。
洗清处理完这些,一身轻,只觉得身份提高,事事都变得容易了,现在只剩下好好工作赚钱了。
大庆殿偏殿里,宋泓正和大臣讨论完了事,问包利国:“田尚衣说,这个杨柯过目不忘,强识敏慧,识字时只教一次就能学会,说她会不会是太子生母?我要不要现在封她为……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