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江水月在原地急得跺脚,绕着单人床绕了好几圈,在电话里解释道:“万一等会你们认不出我了怎么办?这可是很——大的形象改变哦?”
“怎么可能啊——哈——”他无聊地又打了个哈欠,抹着眼角的泪水懒洋洋道:“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补眠了。”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的藤江水月看着手机,一咬牙,穿着睡衣就这样大步流星走向了房门,一边走一边扬声提醒道:“如果真是我想多了的话就好了啊!但被吓到可不要怪我啊!”
明明她还想着如果实在没办法,就这样也无所谓的……但谁能想到她后退去看全身镜的时候被地毯绊了一跤,以此同时他们刚好经过门口啊!?
现在这么乌龙的状况真的不是她的本意!
藤江水月在门口站定,按下门把手猛地拉开了房门,视死如归般问道:“所以——怎么样?”
她望着门口齐齐沉默地瞪大眼睛的三人,气愤地双手环胸,对着最近的江户川乱步不满地瞪着双眼。
“怎么都不说话?我就说吧!”
江户川乱步认真地看了看她,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出以前的照片对比,终于流露出几分愕然的神色来。
“……水月?”
藤江水月阴着脸点头,“是我没错。”
“我知道啊。”江户川乱步冷静回答,甚至还狐疑地又看了她一眼。
气得藤江水月把嘴抿得更紧了。
那问她做什么!?
与谢野晶子歪着头,绕过去仔细打量两眼,疑惑地说:“变化确实大,不过也不至于到很震惊的地步啊,只是……正常的可爱而已?”
一种过于合适“可爱”这个词汇的标准定义,莫名能令人新生喜爱的范畴。
她不禁对过去藤江水月的发型感到好奇。
“诶?真的吗?”藤江水月惊喜地看过去,一双绿眼睛闪闪发亮。
与谢野晶子抬手挡了一下过于闪亮的眼神攻击,“没错……呃,倒不如说,感觉以前你那个发型无形中救了不少人啊。”
“话说回来,”江户川乱步伸手在藤江水月的头顶比划了一下,“真奇怪……差别只有这一个而已,但,好微妙啊。”
明明还是同一个人,但前后差距因为发型就跟大变活人似的,就好像那发型跟某种奇怪的屏蔽器的作用一样?
他认真地思索道:“是因为发型太奇怪,吸引了第一注意力,以至于达到了某种转移的效果……吗。”
“什么意思?算了,总之是有变化对吧,话说这种水土不服什么时候能恢复啊?”藤江水月收回视线,绝望地捂住自己的脸,“要是整整一周都是这样,也太糟糕了吧!?”
可不可爱是次要,没了特殊发型,接下来自己在照片里的形象绝对存在巨大的前后差距。
不然的话,之后要是出现“第一天这个人去哪了”“什么原来是同一个人吗”“我以为她其实是负责摄像的人”——这样的对话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