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策是李绍的表字。
听她软绵绵喊出这么一句,李绍愣了一瞬,咬死牙关一下将李慕仪欺在身下,寻住方才自己咬过的牙印狠狠地亲吮一番,“不说也罢,你这府上的人总有晓得的。但凡睡过你一次,本王剁他一根手指!”
掐住盈盈一握的细腰,下身猛送进去。
尽管方才两人已历过一场情事,李慕仪还是本能惊恐地缩了缩身。
李绍恶狠狠揉捏着她软柔的腰肢,“咬得恁紧……离不得本王,是不是……”他粗重地喘息着,那物如刃一般将她重重贯穿,再缓慢磨人地抽出来,弄得交媾处一片泥泞滑腻,全是从花户中淌下的淫液。
李慕仪张着口,衔香子的气味放大她所有五官,身上无一处不敏感。
她教李绍反钳着手臂,明晰地感觉着他硕大的性器,能将她撕裂一样进进出出,她品出这物玉美的形状、滚烫的温度,这个将她完全掌控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上天造就他时极尽神工,就是连这物什上都如此偏心……
她离不得李绍么?
若是在床笫之间,的确没有比李绍更好。
李绍箍住她的胸,圆白的乳似柔水一般,任他揉捏形状。
细链摇曳,泠然生响,她身体上寸寸醉红腻出些甜香,令李绍贪恋地埋在她的颈间,将这味道吸闻入肺。
李慕仪腰肢挺起,半睁开迷离盈泪的眼眸,侧首去看李绍。
她唯能瞧见他挺俊的侧脸和下巴。
李绍望进她漉漉乌黑的瞳子当中,心间一阵躁动,只是这感觉来得莫名其妙,说不出个滋味,则恼火起来,胯下一阵疾风骤雨地狠送。
她拧起眉,被撞得浑身颤抖,找不着力气,触到他不知何时散下的发丝,顺着缠在指尖。
李绍呼吸愈沉,李慕仪被他顶在欲潮浪尖上下不来,玉户想将粗长的阳物挤出去,以此换得片刻喘息,却反而不住地收缩咬紧,吃得李绍神飞天外,魂不在体。
他沉下粗重的呼吸,将李慕仪按在床上狠插了数十下,脑海当中乍然一片眩目的苍白,疾溅的白浊淋漓射在里头。
李慕仪如一滩软水,神智模糊地倒在床上,忍不住地哆嗦着。
李绍将她汗津津的身子捞起来,浑似捞了一头湿滑的鱼。
他又缓送了几下,听她破碎又悦耳的呻吟,将精液一滴不漏地送到深处,咬着她的耳朵问道:“舒服么。”
李慕仪眼前发昏,缠上李绍的手臂,细若蚊呐地回道:“……楚州兵权握在手中,无异于饮鸩止渴。交给皇弟,才是良策。”
李绍得了尽欢,这会子也不再恼她,失笑一声,呵道:“这种时候还想着那不成器的小十三,看来是本王没伺候好殿下。”
他扯住链子,本未完全失了欲望的阳物抵磨在她的腿根儿,李慕仪吃不消,手抵住他的胸膛,道:“别了……你府上那么多姬妾,又何必非要总折腾我……”
李绍挑开眉峰,道:“这话,听着像在吃醋。”
李慕仪骨头都快教他撞散了,下身还腻着酥麻,无从搭理李绍的话,懒懒地应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