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姊待朕之好,外廷臣庶哪能尽知?朕只想你能陪着。”
他将李慕仪抱得紧紧的,“朕听闻,六哥都能常去姐姐府上做客,朕是天子,却还不如他……”
李慕仪听他提及李绍,僵了一僵,好久才道:“不曾有的事,别听宫人多嘴。快睡罢。”
李桓眼睛乌黑,有一瞬的凉寒,不过也只仅仅一瞬。
李桓疲怠,李慕仪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为了个赵行谦,还有言官奏折上莫须有的编排,李绍没少折腾她,歹说军营将士邀他去围猎,今天一早就去了,李慕仪堪堪睡了小会儿,又逢闻李桓身子不爽,赶早入了宫来探望,这会儿疲累涌上心头,在这寂静的宫殿中闻着暖香,被万千睡意纠缠,不知何时就入了梦乡。
李桓转醒时,李慕仪还沉沉睡着。
他见李慕仪未走,一时心花怒放,往她怀中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手往她背后探去,却不经意触到一片柔软。
李桓怔愣住,似魔怔了一样,隔着衣衫将那软玉酥乳拢在掌中,细细捏握。
李慕仪呢喃一声,手却轻拍了几下李桓的背。
李桓吓得一下缩回手,抬眼小心翼翼看她,却见李慕仪未曾转醒,一片静谧中,唯他心跳如雷,怦怦地撞着腔子。
寝殿中助眠安神的涎香烧得正浓,李桓有些口干舌燥。
他不及李慕仪大,可后宫中已有了两位妃嫔,自然知晓这是何等感觉,有时宠幸那些女人,朦胧神昏时会将身下人幻想成皇姊的脸。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按照太师所教导的那般,在人前撑起明君该有的仪度,可没有人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自己的亲姐姐,肮脏、禁忌的想法交织折磨着他,却也平生出一种隐秘的欢愉,令他心笙摇荡,不似真切。
李慕仪曾为他挡过一捧滚烫的热茶,胳膊上燎起大片红肿水泡,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劝他“不疼的,别哭”。
隆冬寒夜里,他高烧烧得神志不清,遍体生寒,李慕仪解衣抱他入怀,几乎是以心血将他手脚暖了回来。
新帝登基,堂下群臣看他的眼睛都冒着凶狠,唯独李慕仪抚着他的背,告诉他从前吃那么些苦,就是为了这一日,是命里注定的天任,不可违抗,也不要退缩。
“往后我会一直陪着皇上。”
手掌中还残存着软绵盈满的感觉,他舔了舔唇,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捻住一粒乳珠,在指间反复磨蹭。
昏昏间,李慕仪低语轻呢,略扭了扭身子,可李桓并未收手。
他害怕李慕仪醒来发现这一切,可又有种破罐破摔的期望,倘若她当真醒来,他就狠下心真上了她,锁在身边,再不教她回公主府去,再不教她离开自己,哪怕是她会怨,会憎,也好过这样长久地折磨。
他似痴了一般,执起细白温净的手,放在唇间轻轻亲吻,舌尖舔过她手指的每一处,细致又贪婪,如待无价珍宝。
可眼里却烧着滚烫的火,几乎能将李慕仪灼穿。
亵裤中的阳物早已高高支起,久不得满足,积郁的欲望炙烧着他的理智。
他忍得眼眶发红,将她的手往下身按去,轻轻挺着腰在柔若无骨的掌中挨蹭。
李桓声音里有难抑的忍耐与颤抖,却极力压得很低很低,几不可闻:“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了呢……你是想让六哥当皇帝,不要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