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新婚之夜的时候,处女膜会因为性交而破裂,产生轻微疼痛和少量出血。如果没有血流出会有以下几种情况:一,处女膜没有破裂。”
“我肏,那男的鸡巴得多小啊?”
小钟插话。
“别捣乱,让丫接着说。”
许亮不让小钟说话。
“不信吧?第二种情况,这女的不是处女了已经。”
石头顿了顿,看着孙成。
“是啊,你丫什么意思?我说的就是这事儿啊。”
“别急,还有第三种情况。如果那女的曾经从事剧烈运动或体力劳动,例如跳高,武术,登高爬梯什么的,特别是下半身的活动,很有可能会导致处女膜破裂。”
说到这,石头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对孙成说:“就你那位,甭说一膜儿,就是那儿砌堵墙也早塌了。每天跑一万,还举重。见天儿跟男生对打,拿根儿鞭子就是白无瑕。再说了除了你,谁敢接着她啊!前两天课间的时候我还瞅见她把小钟摁在课桌上呢,跟抓个小鸡子似的。”
“你丫提这干嘛?我那是让着她,好男不跟女斗。”
“可你丫当时那样儿真的挺让人同情的,我估计你妈看见了哭的心都有。”
“没错,我就在旁边站着呢,瞅得真真儿的。汪欣让丫叫姐姐,这孙子先开始还嘴硬,还假牛屄说士可杀不可辱。最后疼得丫的连叫声儿都岔了,那叫一惨。”
许亮急忙证明。“最后丫叫了几声奶奶,汪欣才放了丫的。起来的时候脸都是瘪的,嘴犄角歪着还流哈喇子。”
“没错儿,每回跟别人碴架这孙子都掉链子,说是四个人一块儿上,最后嘿,你也分不清丫是哪拨儿的。就上回跟小四儿他们丫碴,这孙子拿板砖差点儿给我楔了。我没倒在敌人的枪炮下,差点儿栽在叛徒的手里。下回带汪欣都比丫管用。”
石头也义愤填膺地说。
“你还说呢,那回跟强子他们丫碴,要不是我手疾眼快躲开了,这孙子拿板儿锹差点儿抡我脸上……”孙成也说。
小钟急赤白脸地喊起来:“不是,我说刚才咱们不是说汪欣的处女膜吗?怎么转我身上来了?再说了,关公还走麦城呢,英雄也有气短的时候。”
被他一喊,孙成才想起刚才的事,就问石头:“你丫怎么知道的?”
“我三姨是计生办的啊。有一回我去找她,她正和一女的说话,我听到的,那还有假?”
孙成听了石头的话觉得有道理,心里不免闪过一丝歉意。
于是丢下几个人跑到教室里找汪欣。
汪欣看见他先是横眉冷对,接着便看也不看他。
孙成嬉皮笑脸地往跟前凑,死皮赖脸地没话搭了话,压低了声音跟汪欣一个劲儿道歉还生怕被别人听见。
汪欣被他一番花言巧语哄得扑哧乐了。孙成这才松了口气。
两个人下午没上课,孙成带着她吃冷饮又去看了一下午电影,后来又跑到景山公园。
已经过了关门时间,两人就从围墙翻了进去。
他们躲开管理员的巡查,登上最高的万春亭在那里俯瞰故宫以及遥远处。
夕阳穿过晚霞给黄昏的北京笼罩上一层充满诗意的光彩,在连绵起伏的西山环抱中,这座古老又历尽沧桑的城市此刻尽显出她的坦荡博大与美丽庄重的气势。
“你不回去,你们家人不找你?”
孙成抱着沉浸在彩霞中的汪欣问,此时他感到怀中的这个女孩子和平时所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不会。我在运动队训练经常住队友家。他们才不管我呢,反正还有我弟弟。”
“他们更喜欢你弟弟?”
“差不多吧。你呢?你们家也不管你?”
“我都一多礼拜没见着他们了。不过我觉得挺好,没人管。”
“如果我管你呢?”
“别介,咱俩谁也别管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