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亮哥？”
余红徐徐走近。
“大哥……几位大哥……小不知哪儿得罪……”
许亮蜷缩在灰蒙蒙的衣柜前，眼睛忽然看到走进来的杆，他蓦地明白了，他这是招祸了……黄小军蹲在许亮身前，笑眯眯说，“亮哥！”
“对不起，我错了，我冒犯了红哥，我该……”
许亮爬起来便要跪地磕头。
但他的头还没来得及下磕，一只手拧着他的头发勐地向泥地撞去。
只一下，他整人便瘫软倒地。
“杆，你去出出气，断了他的筋……”
余红示意。
一名小递了一把砍刀。
杆颤巍巍接过来……“别……我错了，别断我筋……”
许亮吓得了出来，在地上爬出了一条痕。
“亮哥您嘴巴跟着您吃亏了，杆，先挑了他的头……”
许亮吓得大哭，一边跪地磕头一边哀求，“大哥！红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罪该万，我错了，您大人大量饶我一次，我跟您混，我对您有用……”
“呵呵！说说，你有啥用？”
余红闷得无聊，打算玩玩他。
“我……”
许亮眼珠子转，想找出自己的优点。
可横想直想，他既不能打架，又不会皮子（钱包），一时间万念俱灰。
他第一次明白自己有多窝囊，他没有孙成的头脑和勇气，也没有石头的魄力，甚至连小钟都不如。
如果不是运气好，逮到了英子，他都不是。
英子……英子……他眼睛大亮。
“挑了。”
余红退后几步。
两名小上前要摁住许亮的脑袋。
“我有用……我有个漂亮的圈子，我献给红哥……”
许亮低喊。
“漂亮的圈子？”
余红半笑不笑的朝黄小军看去。
黄小军咧嘴一笑，伸手拍着许亮的脸颊，“多漂亮？”
许亮一动不敢动，“我保证大哥满意，我们整个南街独一份的，条儿，盘儿，子……不信大哥去隔壁自看看……”
黄小军又拍了几下，“呵呵！你这下三滥的小崽子能嗅到好？”
“大哥，真的，您不妨打听打听……杆，杆认识她，杆你说……”
许亮带着哭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