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压在凌云身上,和她温柔的接吻,让她放松些。
逼缝里卡着根灼烫的超大鸡巴,她怎么也放松不了,慌得手心冒汗。
那根大家伙实在太大,她一手都握不过来,真的能进得去吗?
“放松、宝宝。”男人哄着她。
男人的鸡巴已快要硬暴,得亏他不是毛头小子,自身控制力绝佳,才能以超人的忍耐力撑到现在,连自撸两下先泄泄火都不用。
“你越紧张,爸爸越进不去。”他看了她一眼,那双惊慌的眼神告诉他,说什么也没用,她现在就像排队打针的幼儿园小盆友。
——你说不疼别紧张来你挨一针?
“要不、不要了?以后爸爸用手指满足你?”他也来一招以退为进,作势要起身,上身是抬起来了,大鸡巴却还是在往逼穴方向钻,像抱着乐高死不放手的熊孩子。
“不。”她拉住他肌肉壮实的手臂,“要的,宝宝不、怕痛。”她说话都打咯噔。
凌朗摸了下鼻头,想笑又没敢笑。
扶着柱身让大龟头蹭了些淫液,“宝宝,水够多,前戏够足,咱们不用润滑液了。”他亲了她一下说,事实上用润滑液太滑,操起来不爽,男人在这事上总是想多点欢趣。
纵使被舌肏、指肏,穴口松软了不少,凌朗的大龟头抵上穴口时,发现型号还是极不匹配。
凌朗头也有点大,这特么的有点、尴尬,硬着头皮、硬起心肠,健腰一挺,卡进了大半个龟头,穴口被撑成薄透明状。
“嗬!”凌云吸了口冷气,惊呼:“冷、疼、爸爸,裂了、裂了。”她瘪起嘴,小唇儿疼得发白发抖,她的逼穴口火辣辣的灼疼、尖锐锐的裂疼。
凌朗伸手往她会阴处摸了一下,拿起手指忐忑的看了看,还好没流血。
他也被卡得倒吸冷气,那圈透明穴口像像皮筋一样箍着他圆溜溜大龟头,悲催的上不上、下不下卡在那。
他没做过处女,和他的型号号太不配,这些年他也只不过是零星泄火,没想找麻烦。
凌云她妈大他三岁,跟他时有过男友,还跟他说她很会吸,结果被他撑得只有任操的份。
“宝宝,放松。”
她被撑得既没法放松也没法不放松,就是敞着腿、任大龟头撑着她的穴口,嗬嗬的倒吸冷气。
咬咬牙,凌朗继续往前挺进半个柱身,那圈透明的穴口紧裹着他的鸡巴,宝贝女儿倏的哇一声大哭,吸着鼻子鼻涕眼泪口水全糊了出来,“哇,疼!”
她使劲沉腰张开腿,想减轻一点疼痛,看起来倒显得无比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