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黎收敛神色,像牵着条狗一样,拽住绳子的另一端,将她往那张八爪椅上拖拽。楚妍妍手指扣在脖子与绳子中间,被他禁锢到椅子上。
“你想干什么?”
她惊恐万状,警惕也没有用。
恐惧,是世上唯一无法掩饰的情绪。
男人面无表情地动手将绳子的另一端固定住。
被扼住脖子,她便无法再大幅度活动,她双手被绑在八爪椅上,连腿也被打开,大腿上被他用绝缘胶带捆在椅子上。
在楚妍妍看来,被操一次和两次,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整个过程她甚至没有任何反抗,放弃了抵抗一般。
男人没有动手脱她衣服,而是拿出剪刀代劳,他从外而内将她拆解。
先是将她丝袜剪出一个小口子,而后沿着那个豁口,“哗啦”几声,将她丝袜撕碎。
裤裆的布料被撕开大口子,将里面的内裤漏出来,剩下的丝袜残破不堪,仍旧包裹着她的腿。
他又拿起剪刀,“咔嚓”地剪断她内裤的裤腰。
冰冷的金属划过她的皮肤,她被吓得一抖,男人动作没有任何停顿,直到将她所有的衣物都剪干净。
五位数的大牌衣服,就这样在他的剪刀下被摧毁成规则不一的烂布块,随意地丢在地上。
除了腿上还缠绕着破乱淫糜的丝袜,她现在几乎一丝不挂的。
女孩眼里没有任何光彩,失神得看着天花板,眼神跟死人没有两样。
但她仍旧活着,也有感官,光洁白嫩的皮肤上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拳头握拳状攒得死紧,牙关也紧紧咬着。
一对乳上还有前些天他留下的鞭痕,现在颜色淡了许多,上面艳红的莓果也已经挺立起来。
做完这一切,高黎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甚至没有碰她。
她的心狂跳了起来,因为她不知道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又被压着做那件事情吗?现在把她衣服脱光了,却迟迟不动手,他到底要做什么?就为了让她猜不中他的心思所以故意这样折磨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看向男人的方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声音里有一抹不易觉察的恐慌。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操你?”男人勾唇笑了。
楚妍妍她心都漏了一拍,难道不是吗?
她猜不到他还有什么变态的想法,最可怕的不是受皮肉之苦,而是精神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