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都被她夹得重重喘气,喘息声交织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一个喷在她乳上一个在她后颈。
“好骚。”相比于高歌的被动和略显不知所措,高黎格外游刃有余,骚话连篇,一点都没有羞耻心一般。
“宝贝,双龙爽不爽?尤其是父子俩的双龙?”
身下两根鸡巴交替在她穴里进出,虽然插得不深,但是两根鸡巴尺寸可观,速度也够快。
快感就没有停止过,她只能被迫随着他们的顶弄无规律地起伏,也不知道哪一次就会被哪一根鸡巴戳到深处的敏感点,甚至可能下一次会被同时顶到深处。
羞耻感让她开不了口,换来男人狠狠地顶弄。
“啊轻……轻点,会坏的,呜呜会撑坏的。”
“骚逼这么能吃,怎么会坏掉。”男人道,“爽吗?”
“哈啊,好爽,唔,嗯啊,慢点,后面要裂开了啊哈啊,叔叔唔嗯……”
男人满意的勾唇,但是身下的少年闻言醋意上来了,报复性地咬着她的乳肉,发问:“前面呢,爽吗?谁的鸡巴操得你更爽?”
“唔,别……爽,高歌,轻点,啊,好爽,都好爽,哈啊要坏了,嗯哈啊。”
男人恶意横生,揽着她圆润的肩,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乖宝贝,嗯……叫我爸爸。”
“哈啊,什,什么?”她穴里一紧,愣了。
“小母狗,骚逼给我儿子操,菊花给爸爸操。”
男人掐着她另一颗奶子,乳粒被扯到极限,圆滚滚的乳房被拽成水滴状。
她吃疼地低呼,眼泪不值钱地掉了出来。
父子俩都等着她开口。
高歌虽然还不肯叫他爸,但是高黎让她叫,意味着随他的称呼叫,让他有种别样的感觉。
就好像,她真的嫁给他做老婆了一样。
她羞耻地咬着牙,迟迟开不了口。
那两个字就像是最后的羞耻底线,一旦突破,就会陷入情欲的泥沼里。
男人鸡巴顶着直肠深处,将她下巴掐住:“小嘴叫不出口,就再塞根鸡巴堵住吧。嗯……我想想,是黑龙的好,还是你寇叔叔的好?”
她慌乱地摇头,穴里狠狠收紧,泣不成声,嗫嚅着:“爸,爸爸。”
“嘶……好紧,喜欢两个人操你吗?小骚货。”
“唔,哈啊,喜欢……嗯,慢点……”
两根鸡巴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默契,有时同进同出,争抢着狭小的空间;有时你进我出,鸡巴插到深处,另一侧甬道里被挤得毫无空间,像是要把另一根鸡巴完全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