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喝茶。”辉夜把装着茶水的茶杯端在手中,看着奋笔疾书的驸马,眼神变得对驸马着迷起来。
她很想驸马多陪自己,可眼前这个十分认真的男人真的好帅呀,白色长袍飘飘欲仙,一副高尚文人的模样,都开始不忍心打扰到他了。
或许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所在吧。
本以为自己要把茶水端到凉,眼前的男人突然停下了笔,踩了刹一样。
驸马专心致志的眼神转到了欣赏辉夜上,看着出人所料的驸马用深情的眼眸看着自己,辉夜竟下意识地瞥开眼神。
完了!辉夜心想。自己已经落入下风了!怎么办,接下来妾身的视线要放在哪里,难道还要重新和驸马对视吗?可是…可是…人家不敢呀…
蓬莱山辉夜偷偷用眼神向男人瞄了一眼,发现他此时正笑眯眯的,睁开眼看向了茶杯。
“谢谢。”男人用手接过茶杯,突然“啊”的一声,却因为从杯子传来的滚烫感而撒开了手,不过幸好…幸好杯子…落在了辉夜的衣服上!
男人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准备接受接下来挨骂的情景,以辉夜的个性,她还是…挺珍惜自己的东西的吧。
看了一眼辉夜,没有找着她恼怒的模样,反倒是一脸呆住了的样子。
辉夜的反射弧似乎变长了,看着驸马害怕被责备的模样,又低下头去看着自己已经被茶水浸湿的衣物,露出来的大腿也被烫出红印,这才明白原来是茶水掉了。
“哎呀,你没有被烫到吧?”出人意料的辉夜抓起驸马完全无大碍的手,仔细检查起来。
抓着驸马手心的辉夜没有发现什么烫痕后,松了一口气。
就在辉夜放松的时候,驸马反过来抓住了她的玉手,“ぇ?”辉夜突然一惊,但没有马上收回被男人触碰的手。
驸马看着辉夜娇嫩的大腿上几道烫痕,不免心疼起来:“你才是,你比在下严重啊,还有,你是怎么做到端着这么烫的水的?”
“嗯,是有点烫呢。交给我来收拾一下吧。”要想起身,辉夜只能先倒掉在自己身上形成小湖泊的茶水,她抖了抖自己的服装,方才站起身来,寻得一块抹布,将湿掉的地方清理干净。
看着突然变得贤惠的辉夜,驸马有了些小心思。
真的是,看到辉夜白嫩大腿上留下的火红烫痕,真的…起感觉了呢。
驸马感到自己的下体不合时宜地勃起,自己却没有感到半点羞愧,反而坚定起自己的理想来,他相信,只要配合八意永琳,按照她所指示的来,自己一定能将辉夜收为己有,一边是自己贤惠雅致的好女人,一边…是只能自己独享的私人肉畜!
看到辉夜的白嫩的美腿被烫出煮肉色,驸马的脑海里就不断地浮现着辉夜的肥嫩肉臀漂浮在大锅汤面上被炖得发红,皮开肉绽的样子。
肉腿在锅面上隐隐若现,姣白的玉足正好用足背钩挂在锅的边上,被汤底冒出的蒸汽煮得通红。
这样的蓬莱山辉夜,说到底才是驸马真正想看到的样子。
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回到永远亭,闻到了煮肉的味道,肉香四溢,直到看到锅里被煮熟的蓬莱山辉夜的肉块,自己才明白原来贤惠的妻子辉夜酱用自己一身的美肉来犒劳回来的丈夫……。
我想吃你的肉!
驸马倒是把这句最想说的话憋在心最低,生怕辉夜会用读心术把自己的想法读出来。
要是被察觉到了,恐怕自己就要被赶出迷途竹林了。
自己不能确定辉夜是否会满足自己心底的欲望,总之,只要按照八意永琳所说的做,辉夜变成自己的肉畜指日可待。
现在自己才刚来半个多月,不就已经俘获了辉夜的心了嘛,事情会往着自己期待的方向前进的。
“所以,驸马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到是一直要求妾身喊你这个,真的不是你的本名嘛?还是说用的什么字?那驸马到底是哪种马呀…”
有时候辉夜就会追究原本问过的问题,很多都是没有第一时间得到答案而反复询问。
比如驸马是从哪里来的,又或者是询问外界人的事情。
看来在这里待久了,辉夜变得古灵精怪起来,总是拿这些问题与驸马搭话。
“那你写的小说是什么文字?妾身什么时候能够看懂?”
辉夜趴在桌腿一旁,可爱地用双手托起自己的小脑袋,有时候见驸马卡文了,便会摇摆着脑袋,表情疑惑起来。
见没有找到和驸马搭话的机会,又会独自趴在一旁哼着最近流行的小曲,一边眯着眼睛点着头,一边摇晃着可爱的小脚。
月光射进亭内,照在辉夜的摇足上,温情的月光修饰般亲吻着辉夜的玉足,更显得姣白鲜润。
有时候瞥见这双玉足,驸马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笔,欣赏起来。
月亮,你真的是太懂了!
“你在盯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