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拾荒老汉以及几个面貌较为年轻但穿着同样破烂的青年站立在那里,观赏着两个男人在流苏的胴体上纵情宣淫……
“我操……她肚子里本来都被咱们灌了一堆精尿,现在看上去怎么变小了这么多,这仙子便器真给吸收了?”一个相貌奇丑的矮小老汉裸着干瘦的身体凑到流苏身旁,用脏手戳弄着她柔软小腹。
流苏此时被一个脏兮兮的青年半跪着抱着她的腰肢用胯部疯狂撞击着她的翘臀,黑乎乎的丑根在其饱满花穴中进进出出,蜜水横溢。
在她面前,嘴巴里则还塞着另一位老汉半软半硬的肉根。
分魂流苏神志不清,身体残缺,身体重量也是轻飘飘的,所以这样看上去,倒像是两个凡人用胯间肉茎插着一个四肢都没有的痴傻美人,挑着她前后两穴硬生生将其挂在空中一样。
青年急速耸动,托着流苏的小腰,偶尔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掰弄打量几眼她那一缩一缩的嫩菊,由此才会发出先前那声疑问。
只见淡粉色的菊蕊似羞似且,菊纹一收一缩,湿淋淋的娇嫩菊口仅张着个十分微小的洞,是先前众人轮番肏干撑展的成果。
青年在这时大手突然抓紧了流苏的圆润臀肉,拇指沾了少许淫水,用力怼进了她的菊道中,研磨着褶皱穴壁,仔细感受着。
“果然,她屁眼儿里的精液大部分都消失了,只有一些挂在肉壁上的残精。”
“这…莫非这骚婊子真是天上的仙女?”
“应该是某个宗门的女修犯了大错才被截断了手脚,你们瞧她一点伤口都没有,八成是为惩罚她才把她遗弃在咱们这破村子里让咱们享受,嘿嘿嘿……”
“哈哈,那可不能辜负仙宗上人们的好意啊!让开,憋死老子,老子往她嘴里撒泡尿,正好再用她的小嘴射上几发!”
接下来,整个庙堂中便升起了经久不衰的肉欲旖旎之声,淫欲高涨的凡人流浪者们就像在发泄对世道的不满,将怨气与欲火全部撒在了流苏的娇躯上,直到最后由于人数太多,甚至有人挤不上她的美人蜜洞,开始举着脏兮兮的丑根在她白嫩娇润的肌肤上来回摩蹭,还有人则直接坐到了她的腹前,用那对儿丰挺酥乳夹弄起自己的肉棍……
没过多久,流苏便被这群蓬头垢面的男人们玷污的不成样子,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几乎都挂着黏糊糊的黄白精液,就连那头茂密乌发都被精液黏成一缕又一缕的惨兮兮的躺在身侧。
檀口中倾吐出的气息都是刺鼻的恶臭与腥骚,小腹随着菊道与蜜洞里灌得液体越来越多而大大鼓起,每当两个男人从她身下两穴拔出肉根时,那微微收缩的穴洞都会迅速喷出小口粘稠,又接力似的被下两人毫不嫌弃的堵上。
随着时间流逝,不知怎地,她高隆得小腹似乎积存的液体量太多,没有多少神志的分魂残躯下意识激发了她的空间法则,空间之力在小腹处运转,渐渐的,鼓囊囊的小腹缓慢恢复了平坦,不知将那灌入体内的肮脏精尿传送到了何处……
……
凡间种种,不过插曲。
天界烈日当空,兵伐之地喧嚣依旧。
此刻演武场妖兽数量看上去丝毫未少,就连失踪多时的朱厌也回到了场中。
只见在众兽围观之中,乌金锃亮的粗长棍棒近半根都斜插深陷进了石土地面中,而流苏不知被谁‘放’在了棍棒上,棍棒深深杵在她的私处蜜道之中,支撑着她的身体稳稳悬空。
她葱白藕臂反绑在背后,两条修长美腿又交叉捆在棒身上,正面身体朝下,乳如吊钟自然垂落,整个躯体呈现出一个沉腰撅臀的姿势,看上去就像是正在遭受着什么淫刑。
如今的她满身伤痕,红紫交加,干涸的一块块精斑布满身躯,诉说着她的悲惨遭遇,而那头柔润顺发长度极长,湿漉漉的散发着腥臭,则被巧妙的绑在了她的胸前,刚好将她那对吊钟乳挤的更为硕大凸出了些。
“嘿嘿,来了来了!”
这时,一只猪妖抱着个深棕圆木桶快速奔来,哐当一声,将木桶放在了流苏身下。
正当妖兽们面面相觑,疑惑这木桶有何用意之时,朱厌双掌一拍平静了喧嚷,呲着牙走向前去:“你们玩了她整整一夜,肯定早就发现她喷出来的汁水有何作用了……”
边说着,他慢悠悠移步到倾挂在乌金棒上的流苏身旁,神念扫了眼周围大部分妖兽皆已略微提升过的修为,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他嘴角一咧,大掌忽抬。
啪!
“啊~!”
一声巨大的肉响,流苏昂首痛啼,娇躯惊颤,她撅挺的雪臀在一侧臀瓣上骤然浮现出一块醒目的巴掌印。
朱厌的力道之大,连同深嵌于地面中的乌金棒都微微颤了颤,流苏的身体晃荡,胸下吊钟乳轻摆,很快便从肿胀的乳尖上滋涌出了喷香的乳汁,刚好流进了她身下的木桶当中。
朱厌见状,脸上笑容暴虐,又一次抬手猛抽在流苏的白玉臀瓣上,“啪”的一声,臀肉白浪滚滚翻涌,激得美人又是从摇晃得玉乳中淌出了几股乳白。
这下众妖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在这时便听到了他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来人,挤奶!”
一声令下,众妖沸腾……
一小妖动作敏捷,穿过蜂拥兽群,先行来到了流苏身旁,而后毫不犹豫麻利的褪下裤子跳到了满月圆臀上,似乎是对她的这具身体已经十分熟悉,看都不看的伏在她的美背上,两爪握住胸下那对儿娇乳,胯间丑茎精准的捅进了后庭嫩洞。
“嘿嘿,你们动作这么慢,那可怪不得小爷我咯,我来来边插她的屁眼儿边帮你们挤奶!”
噗呲噗呲……
猿猴小妖抽干速度快如闪电,小掌深陷绵软乳肉当中,掐面团似的将其揉圆捏扁,玩弄成各种形状。
雪白乳水止不住的从樱桃乳头中压挤而出,汩汩滴流在了圆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