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姿势用于她身,反而还增添了无限情趣,如诗如画的飘渺仙子大张门户被人把尿,阴户粉蚌微微翕张,破碎沦堕又诱惑十足。
“来人!我肏她屁眼儿,你们插她淫屄!”
壮汉一声招呼,几个观赏流苏良久而按捺不住的男人提着胯间硬棒争抢着跑向了居云岫所在…
咕叽…噗呲咕叽…噗呲…
这边两人炮制流苏的插菊肏穴声相辅相成,在持续数十上百次的肏弄下,坚持许久的肥胖男人濒至极限。
“呼…呼…不行了…要射了!”
身材干瘦的龅牙丑男也喘着粗气回道:“呼…我…我也要射了…”
“丢人…”
噗呲…咕叽咕叽…
“啊!”
随着两声重合在一起的难听闷吼,流苏前后双穴的两男人分别耸动丑胯剧烈颤动,把大股大股泄精的肉根极力朝穴深处塞去。
流苏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涨起小坡,宛如怀胎三月。
她也同样在痉挛着娇体,恍惚中根本记不清自己究竟经历了多少次强制泄身了,可谓是高潮迭起,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啵…啵…
噗滋滋……
两根半软肉茎从淫菊蜜穴内拔出,黄白腥臭的炙热精浆一涌而出,双穴翕张咕咕吐泡,淫贱之感不忍直视。
两人才把流苏丢在地上,数个饥渴馋涎的眼红男人便堆了过来。
“妈的…老子自己撸都要撸射了!让开!先让老子往她嘴里灌一发!”
“我也来!”
“呵呵…年轻气盛啊…老头子我憋的只剩泡尿了…待会儿……”
……
夜渐深。
从入暮时分就再没停止过喧闹的村中客栈,此时终于是平寂了些许,倒是能听清从中传出的一些好似女子云雨过后疲惫的喘出的酥软媚吟。
吱呀…
客栈大门缓缓打开。
半响之余,不见人影。
啪!
“爬出去!”
于是就听到门内发出一声脆响,紧随男人恶狠狠的低吼,一位浓浆糊脸、面容不屈的傲气美人脸从门框探出。
十指如笋,纤臂如藕,玉手藕臂撑着地面翻过门槛,羊脂玉白的胴体污浊满身,脏黏墨发平铺美背蜂腰,撅着圆翘雪臀挪动光滑美腿,缓缓向外爬出。
黄白浆液如一层厚膜涂抹在她美绝人寰的绝色容颜上,一块块半凝固浆糊似的浑浊缓慢滑过她的眉眼,黏在乌黑纤密的羽睫,使得她眼帘微眯只露一缝。
那张微抿的红润娇唇同样被浓浆覆盖,嘴角处还耷拉着一缕黏丝。
如此一看,她这副充斥着腥臭扑鼻气息的俏脸,脸上那似有似无的骄傲倒成了她最后一分面对侮辱的倔强。
“慢着慢着!”龅牙丑男拦住她,手中举着一顶冠冕走来放在了女子头上:“上仙大人曾提到过,说您的身份异常尊贵,这帽子刚好是您形象的体现,那便戴着它一起在外狗爬吧…嘿……”
冠冕由数条七彩琳琅的羽毛或丝绒等扎成,如禾穗状,一条条垂于眼帘,凸显着一种远古异域的威仪尊贵感,女子的名字也恰是得于此冠冕。
流苏。
冠冕歪斜着戴在乌发头顶,龅牙丑男淫笑着迈开腿跨坐在了流苏的腰身上,将她美背上的黑缎瀑发分成两缕像牵马儿缰绳一样攥在手中,随后单手转后拍了拍她的酥白翘臀,啪啪两声催赶道:“好了,驮着我欣赏欣赏村中月景吧…”
龅牙丑男可是一件衣物没穿就赤条条的坐在了流苏身上,使得流苏明显感觉到自己腰背间贴着的湿黏硬物,一阵恶寒,但形势所迫又不得不低头顺服,羞红着脸踌躇着动起了手腿,似母犬又似母马,承载他爬了起来。
客栈大门缓缓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