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倩倩膝盖夹住钢管,脚背绷紧,贴着玻璃地板,然后拱起腰肢,白生生的屁股在空中一荡,“噼叽”的一声,重重落在钢管上。
浑圆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软滑腻的雪球,顺着光亮的不锈钢管上下滑动。
冰凉的钢管深深嵌入臀沟,仿佛一柄笔直的银刀,将肥美多汁的雪臀切为两半。
滑腻的臀肉在钢管两侧不住翕张,湿淋淋滴着汁液。
陶倩倩两手抱臀,将白软的屁股掰得更开,柔颈贴在舞台上,娇嫩的红唇香舌在上面不住舔舐。
她的乳纱掉在胸下,白嫩的鸽乳被压得扁扁的,在一层透明的玻璃上滚来滚去,媚态横生,滚动中,乳头上的银铃不时发出清脆的敲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揉成一团,褪到膝盖下面,只穿着丝袜的陶倩倩高高举起滴汁的美臀,在钢管上拼命磨擦。
毒品与春药使她既亢奋又饥渴,无法渲泄的精力和狂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将她变成了一只淫荡无比的雌兽。
沾满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在钢管上来回抛动。
肥软的外阴唇就象一张柔腻而热情的小嘴,一边紧紧含住钢管,一边痉挛着吐出清亮的淫水。
随着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门塞缓缓脱出,周围鼓起一圈艳红的嫩肉。
当她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钢管顶入。
带着螺纹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儿里一进一出,就象一场表演肛奸的淫戏。
积留在肠道内的精液从肛洞边缘溢出,又被钢管涂抹在臀肉阴唇之间。
陶倩倩臀间一片湿滑,淫液将不锈钢管涂得闪亮,又顺着管身一路淌下。
大腿上的丝袜被淫液湿透,就象露湿的蝉翼贴在肌肤上,泛起淫艳的肉光。
已经午夜时分,却没有一个客人愿意离开。无论男女,每个人都仰着头,用震惊、讶异、痴迷、激动……的目光,望着悬空的玻璃舞台。
艳舞用的钢管,在芭蕾舞教师迷人的屁股中穿梭。
她双乳裸露,内裤褪到膝下,光着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磨擦性器。
她甚至拉开阴唇,将流汁的蜜肉贴在金属管壁上来回拖动。
淫液越流越多,甚至发出只有交合时才有的叽咛声。
银亮的钢管笔直升向穹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她激情万端地扭动着玉体,一边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一边迷乱地撅起屁股,臀间柔嫩的肉片在钢管上翻卷不已,仿佛那就是她崇慕依恋的爱人。
淫液顺着钢管流到玻璃板上,汇成一片亮晶晶的水洼。
当钢管再一次掠过,赤裸的舞女娇颤着叫喊出来。
她无力的松开腰肢,那只浑圆的雪臀终于离开的钢管,朝天仰起。
黑色的肛门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缝中,她发白的手指还掰着臀肉,红肿的阴唇间,带着白汁的液体从不住翕张的肉穴中飞溅而出,一股股射在钢管上。
“啊啊……”媚叫渐渐远去,舞台上,半裸的舞女抱着朝天喷汁的白屁股,在极乐中战栗的淫靡景像,却留在每一个人心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当众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红舞鞋的获得者,仅仅在几个月前,还是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孩,就在舞台的侧下方,她刚刚盛开的生命突然中止,只剩下凄凉的余音,袅袅回荡在这个华丽的世界上。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满肉欲的红色。站在街头,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满眼灯光,让人遗忘了黑暗其实无处不在。
午夜过后,喧闹的城市终于复归沉静,只有那些灯光仍不甘寂寞地闪烁着。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个独身女子的背影。
她穿着一身与夜晚同色的大衣,肩头挎着一只提包,乌亮的秀发梳得一丝不乱,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
大衣的裘领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颈,光滑粉腻,让人禁不住去想象,她衣下的胴体会是如何美妙。
街头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妇脚下的积雪,虽然是冬季,大衣下两条光洁的小腿却只有薄薄的丝袜。
她优雅地迈着步,脚上红色的高跟鞋一尘不染,干净得就象从橱窗内刚刚取下一样。
她没有回头,但美艳的背影已经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过酒店灯火辉煌的大门,从花坛旁的侧门上了楼,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然后敲了敲门。
“喝点饮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