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开大衣。
男人伸过手来。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挂好大衣,回过头赞许地看着她,“很漂亮。”
她职业性地笑了笑,解开上衣的钮扣。男人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职业套装,细腰、翻领、紧口的膝上裙,衬着里面浅黄的衬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个秘书,跟你很象。”
她微笑着听他说。
“也是盘发髻,带珍珠耳环,喜欢穿着套装,玻璃丝袜,皮肤象奶油一样。跟朋友谈生意时,每次听到她的高跟鞋声,看到她倒水的温柔样子……”
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都想让她跪下来,用她涂着晶彩唇膏的漂亮小嘴,给我口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来。
男人笑着说:“我朋友跟她做过。我朋友说她口交的时候总要拿块白手帕托着,很优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发髻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感觉很享受。”
“是这样吗?”陶倩倩跪在他腿间,从提包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的阳具,轻轻放在口中。
少妇精美的发髻在腿间优雅地前后动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如脂的粉颊上。
白手帕遮住了丑陋的阳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颜。
男人摩挲着她的粉颈,享受中还有种淡淡的怜爱。
陶倩倩缓缓吐出阳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干,“后来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债务问题,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在我朋友面前一个一个跟她做爱,打她,还让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伤了一个男人。那些人把一根毛竹从她嘴里插进去,从阴道里穿出来,然后把她架起来,玩她流出来的子宫。”
男人淡淡说:“她还活了很长时间,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的乳房。那么干净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是精液,还有许多脏东西。你冷吗?”
陶倩倩连忙摇头。她勉强一笑,扔开脏手帕,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对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妇女,郎峰才让她来接客。
陶倩倩正要脱去上衣,男人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开她上面两个钮扣,再解开衬衣两个钮扣,然后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洁的套装中露出一对香软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优美的淫艳。
她已经习惯了有怪癖的客人,穿着衣服做爱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后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腿,跨坐在沙发上,对准扶直的阳具沉下屁股。
男人做了两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阴道。等他在自己体内完成射精,陶倩倩俯下身子,用唇舌细致地帮客人舔舐干净。
她的套装被揉得皱巴巴乱成一团,腿根处的丝袜也被撕烂。
她本来带了一套崭新的情趣内衣,但丝袜被那男人用来捆住她的手腕,内裤塞到嘴里,弄得又湿又破,都没办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还穿着撕坏的套装丝袜,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递来几张钞票。
“已经给过了……”陶倩倩只做卖淫,嫖资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一次卖多少钱。
“拿着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过钞票,低声说了句“谢谢”。
碎碎的雪花从雾一样的灯光里一闪而过,远远落在看不到的暗处。
街上空无一人,偶尔有车辆驰过,雪花就象受惊一样四下飘开,然后又寂无声息。
陶倩倩拿着提包从酒店侧门出来,一股寒意立刻从赤裸的腿间升起。
她裹紧大衣,却无法阻挡来自腿下的寒意。
她没有穿内裤,下体不仅完全裸露,还沾满自己和别人的体液,寒风一吹,本来湿热的秘处立即变得冰冷,客人射在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随着走动缓缓流出,仿佛在腿间结成一层冰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