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考古学家白玉琼很有可能也被卖到了这里,在这里很有可能找到她的下落。
不过张梓枫现在没有时间思考这些。
这个村长趁着自己被绑着,给自己办了全套手续,用自己被绑着的手给几张纸按了手印,有好几张奴隶协议,卖身契,甚至还有一张只贴了村长一个人照片的结婚证。
然后村长安排了两个村民将张梓枫带到村长的房间内,自己开开心心地吃酒席去了。
她被直接绑在一张大红的木床上。
这里透过红色的床帘可以隐约看到木质的房门,但已经从里面上了锁,房间里有窗户,但也从外面贴上了木板,只有些许阳光能从缝隙里泄露进来。
天花板贴上红色的贴纸,还挂上了灯笼,充斥喜庆的氛围。
村民们将张梓枫手腕脚腕分别绑在大床的四角,绳索和自己纤细的小臂同等粗细,看着像牵马的缰绳,绳索被拉直到了极限,勒得张梓枫手脚酸痛无比,无论如何运力都纹丝不动。
古典的木床身本就宽大厚重,四周还用钢筋加固,和地板和天花板牢牢固定在一起,张梓枫尝试着扭动了,半天也动摇不了一丝一毫。
绑好后,两个男人扯掉了张梓枫唯一蔽体的睡衣和蕾丝内衣,换上了红色的绣花肚兜,除此之外张梓枫身体上下便成为了彻彻底底的全裸。
她的身高太高,即便是超大号肚兜也只能刚刚好挡住大腿间的私处,因为重力摊开的乳肉甚至都办不到完全被肚兜包裹在内,从侧面也能依稀瞧见乳头的乳晕。
虽然上面喜庆的图案勉强称得上一件“嫁衣”,但如此暴露的尺寸也着实称不上正经。
张梓枫只能静静地躺着等待他们的下一步安排。
酒过三巡后,村长才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来完成这一喜事的最后一个步骤。
看着床上几乎半裸的张梓枫,村长喜不自胜,感慨这个女人绑在床上比自己验货时看起来还要好看。
“嗝!小娘子,有没有想念我啊,嘿嘿嘿……呕唔!今天喝的真痛快,倒了一大片呢!哈哈哈……”
村长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可能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他已经脱掉了上身的衣物,即使躺在床上张梓枫也能闻到那股浓烈的汗臭味。
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男人一边撩开朱红的床帘,趴在张梓枫的身上。
“我怎么可能会想你这种臭男人,快点放开我!”
看到对方酒劲上头,张梓枫心想可以试试诈一下对方的情报,于是故意高声喊叫。
“你再不放开我,我的白姐姐可不会放过你!”
“白姐姐……嗝!那是谁?”
“探险家白玉琼女士!她可厉害了,去过各种各样的失落遗迹,你们这些犯罪分子她几拳就能统统撂倒!”
“哈哈哈哈……”
村长狂笑起来,趴在床边,用手捏住张梓枫美艳的香脸,以便于好好欣赏她不甘愤怒的眼神。
“你那个什么白姐姐,你来之前我就已经草了一个礼拜了,现在还在北边的牢房里吊着呢,她怎么救你啊?哈哈哈……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你……你骗人,我不相信!咿啊!”
说罢,村长直接骑在了平躺着的张梓枫身上,她对此也毫无办法。
作为男性对方的身材要短小不少,趴在张梓枫的巨体上便有了一种滑稽的反差感。
但这种反差却更令男人感到满足,把头一低便把自己埋进张梓枫胸口的媚肉当中,隔着肚兜又亲又吸,借着酒劲尽情释放自己积压已久的性欲。
突然,一阵酒劲反上来,直接把刚刚吃的酒席吐在了地上。
就顺手拿起床脚边发黄酸臭,还残留着精斑的丝袜,当做抹布擦干净了地板,然后直接塞进了张梓枫的嘴里。
她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会作出如此恶心的举动,张梓枫自然是一万个拒绝,紧紧闭住嘴巴不从,即使村长用丝袜堵住张梓枫的口鼻,她也坚决咬牙不张嘴。
于是村长决定暴力解决问题,另一只手捏住张梓枫左乳的乳头,猛地一拧,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劲头,疼得张梓枫尖叫出声:
“啊啊啊!……卧呕唔咕!咕呜呜呜呜!”
村长趁机把浸满呕吐物的丝袜整个塞进了张梓枫的嘴里,见她还想吐出来,村长便用抹布将张梓枫的头连鼻子一起蒙上,绑在她的脑后,任凭张梓枫怎么张嘴用舌头顶也不可能将内衣吐出来。
“咕呜呜……嗯呜呜噗……呕呜呜呜嗯……呼呕唔呜呜呜!嗯唔……”
(开什么玩笑!快吐了!)
张梓枫甚至可以透过那条丝袜品尝的到村长呕吐物里掺杂着的酒味,还有胃酸的酸味,全都混着自己的唾液流近了自己的嘴里,几乎要反胃吐出来的张梓枫用凶恶至极的眼神盯着村长,但看到的确是酒醉的村长用发痴的眼神往向自己。
“你的眼睛……还蛮漂亮的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