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迷茫困惑,季余走出了房间,自己的门开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商远舟从厨房走出来,“你醒了?”
“收拾一下过来吃饭。”
“好,”季余应了一声,“对了,你昨晚是在我房间睡的吗?”
商远舟一边把饭菜往外端,一边自然的开口:“没,我睡的沙发。”
果然是有洁癖吧!
季余有种猜中了的感觉,洗漱了之后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
虽然不怎么出门,但这个房子不是他一个人住,他还是不太喜欢穿着睡衣晃来晃去。
片刻后,他探出了一个脑袋,表情困惑至极:“那我床上的被子是…?”
商远舟:“阿姨收拾的,怎么了。”
“阿姨这么快就收拾好走了吗?”季余惊了一下,走到床头柜边上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竟然已经是中午了,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又一小会儿过后,季余的房门口再次探出一个脑袋:“那你知道我挂在椅子上的裤子被阿姨放在哪了吗?”
他看上去很迷惑,还有些苦恼,小声的嘀咕着:“我还准备今天穿的,怎么找也找不到。”
商远舟和他对视,像是思索了一下:“阿姨走之前好像是说了你房间有什么坏了,她帮你扔了,让我转告你。”
“原来是裤子吗。”
季余掐着自己下巴,冥思苦想着,他昨天有把裤子划破吗,没有啊。
脑袋还昏着,越想越怀疑自己,干脆不去想了,坐到了饭桌上,朝着商远舟弯着唇角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第20章
因为有医生的话,季余原本都做好了这段时间商远舟会和他一起待在这个屋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休息了。
结果在吃过早餐之后,商远舟就要去公司了。
季余咬着烧麦的动作呆了下,抬头朝着站起身的商远舟看去:“欸?你就要去公司了吗?”
“医生不是说你这段时间要多休息吗。”
商远舟:“公司有很多事,而且易感期也已经过去了。”
眼前的beta清秀白净,腮帮子因为含了东西而微微鼓起,抬着头,耳朵没有黑发遮挡,白嫩耳垂上的一抹红痕很浅,需要仔细看才能看出来。
些许满足过后,涌上心底的更大的贪婪。
太浅了。
商远舟想要的是更深入的标记,是犬齿划破后颈,留下结痂的咬痕。
他没有在看,转身准备出门。
“等,”季余脱口而出的叫了一声,刚说出口就已经后悔了。
但商远舟也已经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他。
季余有些懊恼,眼神闪烁着开口:“你易感期真的已经过去了?”
问是这么问,季余实际上是不相信的。
哪有昨天晚上还因为易感期去了医院,今天早上起来易感期就过去了这么快的事情,是易感期又不是普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