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不在,你还知道谁会解毒?或者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明明已经心急如焚,他还是尽可能保持耐心。
好在司南珺也清醒过来,说道:“书架第三层有个箱子,里面有百虫散的解毒方子,你拿给孟宪。”
他立刻去翻找,还不忘问:“他行吗?”
“好歹是五长老的徒弟,总有过人之处。我方子写的详细,按方抓药不会出问题。”
说话间,公输珩已经找到药方,自己粗略看了一遍,才递给进来送药水的孟宪。
他则拧了帕子,给司南珺细细擦拭清理伤口。
“这药水用处不大,你别忙活了,拿把刀给我。”她道。
公输珩解下腰间短刀给她,见她拨了鞘咬在齿间,就要往自己肩上捅,忙去阻拦。
“别动!”公输珩制止,掰开她的手夺过短刀,“你说,我来。”
“那你替我把伤口划深些,将毒血放出来。”
“好。”公输珩应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疼就咬我。”
她还没应,短刀便毫不拖延地扎进皮肉,疼的她眼前一黑,想也没想就咬了下去。
可剜骨般的疼痛没持续多久,公输珩便丢下短刀,用嘴替她吸毒血。
“那血有毒,你别吸了。”她用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推公输珩。
却被一把扯住,更拉近了他的怀抱,下巴也顺势搭在了他宽阔的肩上。
自始至终,公输珩都不发一言,却平白让人感受到了压迫与侵略,使她无法反抗。
可任凭是谁从外面看来,大抵都觉得这是缠绵暖昧的交颈。
“阿厌。”她轻唤一声,带着几分虚弱无害。
公输珩语气也放柔了许多,“是疼吗?”
“不疼,”她摇头,“我就是在想,这伤口是阮秋芙给我咬出来的,你又去吸,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了。”
公输珩的脸霎时就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