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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轻叹一声,情绪复杂,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说彦苍为何那么快就知道了,”另一方,莘回开了口,语气笃定,“那时在无念城碰到和祝枫一起的人,果然是你吧?”

“是我。”事到如今,岑渊也坦然承认了。

他突然想到,按理来讲,彦苍应该也在现场才对。但从莘回露面一直到现在,那人都没有一丝动静。

“我没透露你的行踪,你却反手将我抖了出去,这事做得可不怎么厚道。”莘回淡声说道,虽然话语里听不出多少责备意味。

“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到互相保守秘密的程度,”岑渊则回击道,“况且,若你当时知道我也在场,你会放我安然离开?”

莘回冷呵了一声,微微转动目光,眼底是一片难辨的暗色,“竟能为那人做到此等地步,你对他,究竟是什么情感?”

岑渊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回答得淡定且从容:“就是你所想的那种情感。”

莘回似是被对方的坦率震了一下,顿了顿,才说:“没料到这一点,是我失策。”

“无论哪一次,祝枫那小子,还真是好运啊。”他声音中所含的东西,相比羡慕或嫉妒,更像是某种不知由来的感怀和慨叹。

以及,一片虚无的空寂。

“如果你指的是那种事,不同样有人为你义无反顾过,”岑渊眉梢微蹙,对他的话不太认同,“盛既舟说的那个帮你凑集魂魄的人,不就是…”

莘回面无表情地打断:“上辈子的事,何须再提。”

“你若真的不在意了,为何重生后的第一件事还是去找他,”岑渊道,“这不可能是盛既舟或绯浊的意愿吧?”

莘回错开视线,看向了别处,声音冷硬:“行了,你我之间的战斗,一直讨论一些无关之事无关之人,有意义吗?”

魔族军队那边,锦宁紧张地看着始终盯着莘回的彦苍,不安道:“老大…”

彦苍瞥了她一眼,脸色没什么变化,仅是一如既往的发沉,“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该与他有牵连。”

岑渊问对面之人:“和我交手,是你的意愿?”

“盛既舟一心想让两股淬魔之力对上,”莘回并未否认,说道,“他们在内争斗,你我在外交锋,也算相称。”

“反正从你将那力量注入自己体内起,你就做好与我一战的准备了,不是吗?”

“盛既舟不知道我,”岑渊意识到什么,迅速问道,“你没告诉他,为什么?”

莘回不明地一扬嘴角,只扔下句:“你猜。”

下一刻,攻势逼人的白光一掠而上,再次吞噬了空中的一切晦暗。

*

祝枫匆忙地踏入空间狭缝后,果然回到了前不久才离开的那个地方。

两极之力的始源之所,传闻中的神陨之地,那个隔绝外界、独存于异空间的剑冢。

但是穿过裂缝之后,他只看到了一个人。

祝枫骤然停下脚步,不远处那人听到动静,像是等候已久一般,缓缓转过身体。

祝枫心脏狂跳不止,迎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对方的神情与在外面时不太一样,像沉寂下来的暗潭,晦涩复杂,让人难以读懂。

不知是否因为,面对的人是他。

对方率先开了口:“真没想到祝岚会留下你,她理应对与我有关的一切都深恶痛绝。”

祝枫没看到盛既舟的踪影,只能先应付眼前之人,听到这话,面色不显,不咸不淡回道:“的确如此。”

绯浊的眸光深了些许,颇有意味地说道:“那个女人连自己的血亲都能不择手段地利用,即便如此,你也要遵从她的命令?”

“你误会了,”祝枫静静否认,“我站出来,与她无关。”

“也是,你既能取得须流明的信任,在某些信念上,恐怕与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同出一辙,”绯浊透过祝枫的神态,仿佛窥见了某些人的影子,心底又冒出了丝缕的厌恶,“毕竟操控人心这种事,他最擅长了。”

祝枫不在意他的想法和评价,类似的话语他听得多了,也无心去反驳,只是问道:“你一心寻找这个地方,就为了在此与我废话?”

方才还心急如焚的绯浊没去石鼎那边,而是泰然地守在这等他,作为煽动者的盛既舟却不知所踪。

在他进来之前,那两人到底聊过什么。

“你来过此地,定然知道那物件的存在,”绯浊说道,“盛既舟说,开启它的禁制需要一个触发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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