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考虑到了,只是她不甘心吃这哑巴亏。
邵家大户,有钱,她去了就算公道讨不回,讨点儿精神损失费,心灵伤害费,不难吧?
总好过,人财两空!
“那我明天也要去邵家走一趟。”
赵美芸顶着张杵倔横丧的脸,忿忿开口,“今晚邵炜那小子在厉总面前怂得像条狗,连裤子都没穿就跑了。
咱们白家跟厉家可是亲家,厉总是你的女婿!邵氏父子就算不看僧面,难道还能不开厉总的佛面吗?”
“可快闭上你的嘴吧!”
白鹏起双手负后,气得一跺脚,“什么女婿,什么亲家!那次他上门来给咱们一家子多大的难堪,你转头就忘了吗?!
他眼里,只有阿簌,他只是阿簌的老公!跟阿簌有关系的,他管。无关的,他根本不会搭理!
你趁早别去出这洋相,到时候闹起来,厉总不保你们,看你们怎么办!”
赵美芸肉毒脸憋通红,彻底“熄火”了。
白景屿将被子放在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坐,冷白的面靥泛起阴郁,指尖一圈圈转动杯口。
“都怪白簌。。。。。。都怪那个阴险狡诈的贱人!”
白歆芷想起今晚厉惊寒当众对白簌的维护,公开示爱,嫉妒得眼眶发青,“是她做了局,把我害成这样的!
她妒忌我是正房嫡出,嫉妒我有父母疼爱,她引诱邵炜强暴我,她要毁了我!”
白鹏起听得糊涂,“怎么又跟阿簌扯上关系了?”
“鹏起,歆歆这件事,跟你那个攀上高枝的女儿,脱不开干系!”
赵美芸怕她说漏嘴,忙把话茬接过去,添油加醋,颠倒是非地把叶家宴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白董。
甚至还造谣白簌跟叶公子不清不楚,企图破坏白歆芷大好的正缘。
白鹏起听完,眉头紧缩,缄默不语。
“呵,这不是正好吗。”
白景屿脊背后仰,唇角一哂,“邵炜花花太岁了半辈子,这回踢到钢板了。招惹了厉惊寒的女人,他活不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