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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驶入德奥庄园停车场。
邢言恭谨地打开车门,迎面扑上来的,便是一阵粘稠热浪。
欢好的气息里,淡淡的雄性麝香味道,直抵鼻息。
厉惊寒用宽大的西装将白簌裹得严实,打横抱在怀里,迈出车厢。
邢言见男人面色微泛潮红,向来一丝不苟的衬衫,布满褶皱,领带随意地打了个结。
看上去不成体统,却有种放浪形骸,狂野不拘的美感。
厉总都这样了。
想必,西装之下的太太。。。。。。
算了,不敢想,更不敢看。
“内饰,明天洗一下。”
说完,厉惊寒收紧手臂,步履稳健地离开停车场。
邢言鞠躬,目送,随即猫腰往车后座瞄了一眼——
水漫幻影。
目不忍睹啊。
。。。。。。
白簌一路蜷缩在厉惊寒怀里,疲倦至极地半阖哭得红肿的眼睑,腰酸腿软,头晕目眩。
她头痛时,最受不得颠簸。
可男人步伐极沉稳,她靠着他的胸膛,就像躺在床上,枕着枕头般安稳。
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她眼眸迷离,几乎就要睡过去了。
忽然,她感到厉惊寒步履一顿,开口时,嗓音明显有餍足过后的沙哑:
“妈,这么晚,您还没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