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芬低垂眼睑,送汤入口,“只是一通电话而已,哪怕有些暧昧,她也有各种理由遮掩。再等等。
叶公子清风明月般的人物,不可染指。你猜,这样的人,一旦动情,会发生什么?”
宋妈一脸茫然地摇头。
“会坠下神坛,会堕落到底,会克制不住,会彻底失控。”
黎曼芬喝得满足,笑了,“咱们厉家,已经很久没有热闹瞧了。”
。。。。。。
会所包厢内,地面、桌面、墙面,无一不是血迹,堪比凶案现场。
狄桀左腿搭在右腿上,倚墙而立,站得远远儿的,怕崩一身血。
“厉总。。。。。。我错了!我错了!”
邵炜被男人打得鼻青脸肿,满口鲜血,跪在他矜贵的皮鞋前磕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位小姐是您太太。。。。。。
我要知道她是,我死也不敢碰她一根汗毛啊!饶了我吧!求求了!”
“不知,就无罪了?”
厉惊寒攥了攥缠在骨节处,血迹斑斑的腕表,冷睨着足下的狗东西,万丈深渊般的凤眸仿佛蛰伏着嗜血的野兽,“我看监控,你是右手碰的我女人?
那我断你一只右手,很合理。”
“WOW~!”
狄桀兴奋地鬼叫,吹了个口哨,“我勒个骚刚!太帅了,我的哥!”
厉惊寒长睫垂了垂,在厉氏集团忙碌一天,又教训了这畜生一通,有些乏了,便命保镖过来代劳。
保镖利索地掰过邵炜的右胳膊,吓得他呜嗷乱叫:
“不要啊!厉总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您是我爹!”
厉惊寒音色低沉,眼底无波,汹涌的怒气都隐藏手背贲张的根根经络里:
“你该庆幸我不是你爹,否则,你已经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