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道:“老夫给他开几幅外用药膏,伤势能好得更快些。内服的药就不必了,饮食大补即可逐渐自愈。”
司空见摆摆手,“不用,他乐意挨打,想来十分享受这般痛苦,不必为他开药。”
又深深看了刘季一眼,他从前居然看走了眼,没想到这乡野村夫还有几分狠色。
刘季这顿打,他很难不怀疑是他自编自导的。
为了不去阐王那,就给自己来上一身伤,有必要吗?
刘季察觉到司空见审视的目光,不甘示弱的白眼过去,要你管?老子乐意!
想到明天全家一起去郊游,要不是脸上还疼着,刘季都要开心得笑出声来。
司空见狠狠睨他一眼,抬手朝公良缭那行了一礼,领着神医离开。
二人一走,屋内便只剩下公良缭刘季师徒两,还有安子。
刘季把安子打发出去洗碗,没了外人,公良缭立马对着刘季那张猪脸叹了一口气。
“你这又是何必呢,若是不想去阐王别院,直接回家去便可,老夫不用你操心。”
刘季一本正经道:“说好要给老师养老送终的,我怎么可能因为不想去别院就私自丢下老师您不管呢。”
虽然他不是什么君子,但谁是真的对他好,他还是知道的。
没有老师的教导,就没有今天的刘季,他怎么可能把老师一个人留在这冷冰冰的国师府?
公良缭无奈摇头,关心问:“疼不疼?”
刘季立马凑到老师面前求安慰,虚虚捂着脸说:“疼死了,我明明昨夜睡前便提前同娘子通了气,谁想到她下手还这么狠。”
“定是恼了你这个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公良缭一针见血,直接说出真相。
刘季却不觉得自己这招有什么不好,“我若是不这样,司空见又怎么肯放过我?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咱也是有骨气的!”
他就是要让司空见明白,管他阴谋阳谋,老子不参合了,你丫自己唱独角戏去吧,休想把老子和娘子拉进京都这趟浑水里。
公良缭还能说什么?
只能让他去床上躺一躺,尽快恢复。
刘季嘿嘿一笑,他就知道老师疼他。
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明天要和家人出城游玩的事跟老师说了。
公良缭一听,不禁怀疑的问:“你真不是为了明日能出城游玩,才自演自导挨的这顿打?”
那当然是啊!
但刘季才不承认。
哎呀呀嘶叫出声,公良缭没再问,赶紧让他去床上躺着。
不过看着刘季那可怕的伤势,还是没忍住问:“你这样子明日还怎么玩?”
刘季:“没事,家里有顶好的活血化瘀药膏,我回头抹上一点,明天脸就消肿了。”
想起这次娘子居然打了自己的脸,刘季委委屈屈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难过、心碎。
。。。。。。
别院那边。
孙江把新人领了过去,一切按照国师吩咐,把事情完美解决,功成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