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多少时日?”
大夫遗憾的往院里扫一眼,留下两个字。
“月余。”
有可能是一个月。
也有可能是一个多月。
反正不会超过两月。
秦瑶把大夫送走,心里反复想着‘月余’这两个字。
来到院里,见到正和刘季在院里精神奕奕分析今日刺杀情形的公良缭。
怎么都不信他的生命只有月余。
“大夫走了?”
注意到秦瑶返回,刘季立马笑着望过来。
公良缭看了眼用笑容掩饰的刘季,摇摇头,倒是坦然,直接问:
“大夫怎么说的?老夫还能活多久?”
再一扫秦瑶两手空空,连张药方都没拿回来。
心下已经了然。
不等秦瑶开口,他便自顾说:“两月?”
刘季翻了个白眼,胆大包天的瞪他老师一眼,
“您这算术可不太好,瞧您这说话中气十足的架式,刚刚还有力气骂我来着,怎么着也得有两年啊。。。。。。”
“月余。”
刘季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秦瑶说了这两个字。
刘季呆了呆,“。。。什么?”
见秦瑶沉默,登时炸了,大步冲出门去,破口大骂:
“庸医!庸医!”
声音太大,把隔壁的邱家老太太吵了出来。
“怎么啦?家里有人病了?”邱老太太关心问。
这话踩了雷。
刘季一挥手,斜了老太太一眼。
你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
这话刘季在嘴里过了一遍,到底还顾着自己在邻里间的君子人设,没有真的说出来。
他勉强笑了笑:“没谁病了,老太太您回吧。”
退回大门内,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