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次见面,他竟然仿佛跟张文定是多年老朋友似的,伸手和张文定紧握在一起:“张老弟,好久不见啊。”
“钟哥。”张文定也笑着客气道,“什么时候到随江的?也不跟我打个电话。”
“中午过来的,刚才还正聊到你呢。”钟五岩就笑着道。
两人都笑得灿烂,其实相互都还不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
众人坐下,菜很快上来,钟五岩就笑着问:“咱们男的喝白的,两位女士喝什么?”
汪秀琴知道今天的主宾是武云,没有自作主张,扭头向武云问道:“武小姐呢?”
武云想了一下,抬头问服务员:“有果子酒吗?”
服务员就笑着道:“请问是什么果子酒?”
武云就扭头看向张文定,张文定心说你这爱好真怪异,可还是解释了一句:“刺果儿酒。”
服务员就歉意地笑了笑道:“对不起,我们这儿没有。”
“咦,什么酒?”钟五岩来兴趣了。
张文定就向他解释了一下,用山上一种野果子和金樱子混合着泡的酒,味道跟黄酒差不多,随江这边的小餐馆里都有卖,但大酒店里基本上没有。
钟五岩其实没多大兴趣,不过还是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道:“那喝起来应该有点意思,今天就试试。”
说到这儿,他从包里取出五百块钱,递给身旁的服务员道,“你们这儿没有,那就出去买,买五斤,哦不,十斤。马上。”
小店里多大店里没有的东西,肯定不会很贵,十斤酒,有五百块钱也顶天了。
服务员是见多了这类奇怪的客人,接过钱,只拿了一张,另外四百退给钟五岩,恭敬地说:“先生,不用这么多钱。”
“拿去,给你的。”钟五岩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
服务员道过谢,出门而去。
张文定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服务员走了之后才笑着道:“钟哥,其实不用麻烦的,这儿的酒也还不错。”
钟五岩摆摆手道:“麻烦什么?只要武云高兴。”
“学长,我可从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看重过。”汪秀琴插了句话。
钟五岩就笑着道:“没办法啊,我可得把咱们武总哄好咯,要不然的话,工程做完了,款子结不到,那我不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