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些瓷盘绝非普通的餐具可比,它们乃是瓷器中的极品,属于高档中的顶级货色,仅仅只是供人们在闲暇之余细细赏玩之用罢了。这些瓷盘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犹如被油脂浸润过一般,油亮而温润,丝毫不见那种令人不适的贼光。它们薄如蝉翼,甚至连鸡蛋壳的厚度都远远不及。仔细端详这些盘面上所绘制的图案,无一不是男女之间热烈奔放、激情四溢的爱情场景与动作故事。那一幅幅画面栩栩如生,仿佛能够感受到其中人物的心跳和呼吸,让人不禁为之激动万分,感慨万千,真可谓是可歌可泣。更为独特的是,这二十四幅春宫图并非简单地沿袭传统之作,而是大胆创新,推陈出新。它巧妙地融合了时下最为火爆流行的《金瓶梅》中的情节元素以及来自西洋的大洋马形象,从而打造出极具冲击力且视觉感受异常强烈的全新春宫图风格。孙传庭和卢象升目睹此景后,不约而同地连连摇头。只见卢象升性子耿直,心直口快,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道:“难道皇上每日便是在此处批阅奏章,处理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重大事务吗?”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暗自点头,因为这也正是他们心中所想。毕竟此地乃是商议国家社稷、庙堂大政之所,如此摆放这类物品,实在是对社稷神器的一种亵渎。众人纷纷心想,待会儿若有幸面见崇祯皇帝,定当壮起胆子,直言不讳地向圣上进言几句。杨嗣昌微微地摇着头,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诸位啊,切莫为此事担忧。曾记得陛下竟然亲口称自己乃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初闻此语时,就连我本人也是惊愕万分呢!然而,待陛下稍作解释之后,我便恍然大悟啦。原来,陛下所言之‘淫’并非那男女之间的云雨之事,而是所谓的‘意淫’呐!这意淫呀,特指的便是那儿女间的真挚情感,也就是陛下对于闺阁之中那些女子们的悉心体贴与关爱呵护之情哟。”说到此处,杨嗣昌稍稍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见众人皆一脸疑惑地望着他,遂继续道。“你们可知道,陛下说过女儿家是水做的,最要有男人呵护。陛下在闲暇之时,悠然自得地把玩、欣赏着那些精美的瓷盘,其神态专注而陶醉,宛如正在细细品味着女性的那份纯真与美丽一般。如此行径,又哪里有半点淫秽不堪之意呢?”众人听罢,皆是面面相觑,将信将疑。毕竟这番言论着实有些出人意料。不过,当他们回想起崇祯皇帝平日在朝堂之上以及宫廷之中的种种表现时,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圣上的确并非那种沉迷酒色、荒淫无道的昏庸之君。于是乎,在场之人纷纷缓缓地点头,表示认同杨嗣昌所言。只是,人群之中亦不乏有心思缜密者,其关注点并未全然放在这所谓的“淫”字上头。只听得卢象升高声言道:“依我之见,陛下治理一个庞大的国家切不可过于拘泥于此类细微末节之事。遥想当年,曹操魏武帝钟情于那些寡居的妇人,而盛唐时期的太宗李世民更是亲手残害了自己的亲兄弟,但这丝毫未曾妨碍到他们二人最终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宏伟霸业啊!”卢象升话音刚落,场中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之声,显然对于这番话,众人心中各有所思。洪承畴对于这些琐事压根儿提不起半分兴趣,在他心中,崇祯皇帝已然成为了一个绝佳的主公。只要能得到皇上的信任和支持,其余诸事皆可任凭他自由发挥。于他所能掌控的势力范围之内,无论是来自东边的鞑虏,还是四处流窜的匪寇,在洪承畴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难题。只见他微微低下头去,缓缓凑近眼前之物,仿佛是在细细品鉴一幅王羲之的墨宝——《兰亭集序》一般专注而痴迷。仅仅是这般远远地瞧着显然无法满足他的好奇心,洪承畴伸出双手,动作轻柔且谨慎地捧起了其中一只盘子。他先是用弯曲的手指轻轻弹击了一下这只盘子,刹那间,清脆悦耳之声骤然响起,犹如黄莺出谷般婉转悠扬。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这声音并未戛然而止,反倒引发了一连串奇妙的共振效应。伴随着那清脆的声响逐渐消散,整个盘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其情形恰似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纷纷坠落于白玉盘中,发出连绵不绝的清脆碰撞声。紧接着,洪承畴将手中的盘子高高举起,放置于明亮的烛光之下。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原本看似普通的瓷盘竟然变得近乎完全透明!透过那薄如蝉翼的瓷器,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烛火摇曳的形状以及光影变幻的细微之处。随后,洪承畴又将盘子翻转过来,定睛一看,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赫然映入眼帘。画面之上,一对男女正在野外交媾,其姿态之亲昵、神情之沉醉,乃至每一根发丝、每一处肌肤纹理皆是栩栩如生,纤毫毕现,让人不禁面红耳赤。就在这时,洪承畴的耳畔忽然传来了杨嗣昌那充满赞赏意味的声音:“彦演啊,真不愧是你!这眼力可真是厉害得很呐,居然一眼就看中了这整整二十四副瓷盘中最为昂贵的那个瓷盘。”听到这话,洪承畴不禁将目光再次聚焦到眼前的这个瓷盘之上。只见它色泽温润如玉,质地细腻光滑,其上所绘的图案更是栩栩如生、精美绝伦。他忍不住赞叹道:“此乃真正的景德镇极品啊!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官窑出品,绝对称得上是上品中的上品!想当年,这种瓷器可是专供皇室使用的,寻常百姓家根本无缘得见。”说着,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个瓷盘,脸上满是惊叹与喜爱之色。:()重生崇祯,魏忠贤没死,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