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觉得他恐怕不太会食人间烟火。
徐离平时差不多也就是这么表现的,他看那些凑过来搭讪的女人,就跟在看福尔马楚里泡着的各种器官一样,冷冰冰的毫无感情。
以至于当别人说他有个女朋友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会替他女朋友感到担心。
徐离这种人,正儿八经的性冷淡,他真的会跟人做爱吗?
这是个玄学问题。
楚慕溪对徐离倒是没有那种外人才会有的想法,她见过徐离在床上最炙热的模样,也知道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温度有多高。
除了觉得脱掉徐离的衬衫、摘下他眼镜跟他滚床单的时候变得更带感了,其他的她也没多想。
楚慕溪又坐直了一点,把被抽走的骨头重新塞回了身体当中。
“真的,徐离,就你做的我还能吃下去一点,我们公司食堂我连进都进不去,闻到那气味就要吐了,现在全靠晚上回家,吃上这几口来续命。”
徐离皱了皱眉,总算没再继续纠结这件事了。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耶。”楚慕溪对不用吃饭这件事感到一阵轻松,只是晚上躺下睡了没一会儿,她的肚子就又开始咕咕叫了。
想吃煮得酥烂的虎皮鸡爪……她想得抓心挠肝,想叫外卖,又觉得有徐离这个外卖和垃圾食品的坚定抵制者在这里,她估计什么都吃不成。
最后她自己把自己给气着了,紧紧从后面抱住了他,一直用额头抵他,不肯消停。
他翻了身,把她揽到怀里抱着,“怎么了?”
楚慕溪在他胸口哼唧了几声,“明天去医院检查完可以给我做煮得烂烂的鸡爪吗?就上次我们去小吃街吃过的那个虎皮鸡爪……”
“是不是饿了?”
“唔,徐离,我能不能叫……”
“不能。”
“噢。”
她被徐离抱着,憋了一会儿,又问道:“你知道我想叫什么吗?你就一口否决我……”
“我知道你想叫外卖,别想了,再想就把外面的傻狗给炖了。”
“关狗什么事!”
“汪!”狗听不下去了,也叫了一声。
楚慕溪一愣,她就说家里养的这狗肯定成精了。
“你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徐雪糕又没做错什么。”
“谁叫你们平时这么不听话。”徐离的声音毫无起伏,“我还不能吓吓了?”
楚慕溪小声哼唧了两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抱着他的腰,不敢再吱声了。
第二天楚慕溪去了徐离正在实习的那家医院,他穿着白大褂,抽了时间出来,给她挂了妇产科的号。
楚慕溪看见单子上面写着妇产科普通门诊,当场娇躯一震,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