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赶忙看看,却是‘没结婚的寡妇’发来了:“你丫死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呵呵,你还没睡啊?”
“没有,刚洗完澡,就要休息了。你呢?”
“我啊,今天倒霉事情都遇上了,正在反省自己。”
“啊,真的?什么事情,说说可以吗!”
夏文博快速回复:“哎,说起来满眼都是泪啊,早上起来眼皮跳,就知道是凶兆,回来路上出事了。”
夏文博带着郁闷,睡着了。
第二天他早早就醒来,到了局里,泡上一杯好茶,打开了空调,又想到了昨天的那些事情,他要按自己的计划,先去会会尚春山,给他一个真正的攻击和警告,让他以后再对自己设置阴谋诡计的时候,也掂量掂量轻重。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夏文博装上一包烟,敲开了尚春山的办公室。
尚春山昨天一天都很不爽,对夏文博的陷害不仅没有成功,而且还很可能在纪检委铁军那里留下自己不好的影响,虽然他并不怕张老板对自己的指证,因为整个事情,包括给张老板看夏文博的工资卡号,那些都经过了巧妙的处理,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自己是有意为之。
但没有证据不表明铁军看不懂其中的奥妙,铁军的心中一定已经看透了这件事情,这才是整个事件中尚春山感到最严重的地方,铁军是谁?那是清流县的铁面佛,让他盯上,迟早是要出危险的。
正在闷闷不乐中,一抬头,看到了夏文博!
尚春山的表情便凝固在了那里,这小子来干什么?老子看着你都不舒服!
“尚局啊,吃早餐了吗?”
“唔!你有什么事情?”
尚春山懒得回到夏文博那个无聊的问题。
“额,是这样的,我想和你谈谈?”
夏文博随随便便的坐在了尚春山的对面,掏出了香烟。
“和我谈?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嘿嘿,有啊,有很多,来先点一支抽上。”
夏文博把烟递给尚春山,还很殷勤的帮他点上。
尚春山心中一点都不敢大意的,对这个夏文博,他从来都不敢小瞧,他在心中快速的判断,夏文博今天到底想谈什么?是开战?还是求和?也或者是来探底?
“那你就谈吧?我洗耳恭听!”
尚春山不咸不淡的说。
“好,我也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们通过张老板对我的陷害没有得逞,你不用摇头,也不用解释,大家都是明白人,对不对,我既然没有被你们陷害掉,你们,你们是不是也得付出点代价?外面混,账总是要还的。”
尚春山脸色微变,他真还没有见过这样前来兴师问罪的人,在官场,没有谁会用这等拙劣的手法来展开报复,就算是双方心知肚明,彼此仇恨,但见面还是会说话,还是会微笑,暗箭总在谈笑间突然的射出。
像夏文博这样直戳戳的攻击,的确很稀奇。
“夏文博,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觉得是我陷害你,那你大可去告我啊。对了,那个张老板不是纪检委找去谈过话了吗,他肯定会如你所愿。”
“尚局长,我怎么会告你?你们做的很巧妙,我可不想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