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先要留住男人的胃;要想留住男人的根,先要留住男人的肾。”
许娜白了常雨泽一眼,不领情的说,“连徐虹都开始学做饭了,我为什么不能学。”
常雨泽的心一痛,没好气的说:“我经常出差,保姆又走了,她不学做饭谁管她吃饭啊。”
“雨泽,你这样说话可不行,别怪我袒护我妹子!”
许娜斜身依靠在厨柜的边缘,小手把玩着柜台上的一枚香菇,凤目直视着常雨泽,认真的说,“徐虹为什么要学做饭,那是她真心想留住你的胃,留住你的心。
我跟徐虹妹子都三十出头了,就象鲜花一样快败了,再艳也艳不过几年了。而你们男人不一样,三十出头,有权,有钱,正是吸引小姑娘的魁力男人。不是说嘛三十男人一朵花,三十女人一坨豆腐渣。三十已过的女人再想靠脸蛋来吸引老公有点不现实,我们女人就得多学几招,女人做得一手好菜最能留住老公的心了。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说话冷潮热讽的,你还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想不开。”
“你觉得我该笑是吗?”
“是的,就该大笑,能找到徐虹这样的好妹子是你的福气,你就该天天笑出声。本来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不想说些什么,可是看你那态度我就心里烦,必须替我妹子出出气!亏你长一个那么聪明的脑袋瓜子,你不会好好想想吗,我跟徐虹妹子是什么样的女人?我跟她都一样,不缺钱,不缺权,不缺好老公,不缺好家庭,我们上班纯粹是找点事干,你以为我们会为那点可怜的工资向郑卫华那个老东西低头吗?
你去银监局打听打听,我跟徐虹在银监局是什么身份,虽然官不大,地位却很高。不要说郑卫华敢管我们了,他就是说点难听话我都敢当面拍他桌子,咋的,大不了大姐不在银监局玩了,天天逛街,照样有钱花!
徐虹虽然没跟郑卫华拍过桌子,可是在会上呛过他几次,徐虹的嘴那才厉害,当场让他下不了台,在我们眼里,啥局长不局长的,无非就是混公家饭吃的。”
听着她趾高气昂的语调,常雨泽心中冷笑,真后悔那天把她跟郑卫华大战的视频删掉了,要是这时候打开视频让她欣赏,估计她就不会那么嚣张了。
常雨泽不想跟这个脸比城墙厚的女人再辩论这件事,跳出这个话题,打趣说:“你是来跟我学做饭的还是来给我上课的,瞧你手握的那个东西,你揉来揉去的,它头上面的皮就都快让你揉光了。”
许娜低头一看手中的蘑菇,又白了他一眼:“恶心!常雨泽,你就不能换个词,什么揉来揉去的?”
201殷蔓蔓的酒量4
常雨泽继续恶心她说:“我是怕你下手不知轻重,揉来揉去惯了,一个好蘑菇就让你糟蹋了。”
“你怎么越说越难听,让人还怎么能吃得下。”
许娜把手中的变形香茹扔进垃圾桶,抛给常雨泽一个火辣辣的媚眼,同时白嫩的小手也虚空做着揉捏的诱人动作,腻歪歪的说,“是不是徐虹也经常这样做,噢?”
许娜平时给人的印像都是傲慢强势的官场丽人,性格和动作有点男性化,可是今天她在厨房发起浪来,却是媚态惊人,杏眼桃腮,媚眼如丝,单看她这副媚态,在五朵银花里面应该数一数二。结过婚的女人少了青春少女的羞涩,谈起隐讳的事情往往很开放,并且她又是一个有名的交际花,久经情场,表演起来更是迷死人不偿命。
常雨泽不敢再碰她的视线,不愿再逗她,免得她反过来寻他开心。
“你以前经常穿警服,看人就象审犯人似的,太严肃了。男人得有点情调才可爱,你刚才很会逗人啊,是不是你跟徐虹经常在厨房里*啊。啊,在厨房里*肯定另有一番风味,跟卧室里的大不一样。我回去也得拉着家明到厨房练练手,加深加深夫妻感情啊。呵呵”
这交际花的审美情趣就是不一样,常雨泽在厨房只能看到遍地的青菜,再往深层的看只能是香喷喷的菜肴,而许娜却能看到厨房跟卧室不一样的情调,真是超级*啊。
常雨泽不再理她,专心炒菜。
许娜显然兴致很高,又抢白了常雨泽几句,直到徐虹回来她才收声。
餐桌上很快就摆满了盘盘碟碟,丰盛的晚餐做好了。
长方形的餐桌,六把椅子,常雨泽坐在主位,徐虹和露露左手边,许娜和陈?右手边,殷蔓蔓与常雨泽对面相坐。
殷蔓蔓此刻表现得与众不同,她的坐姿很文雅,柳腰挺得直直的,两只小手交叠着自然放在餐桌边上,胸口用发卡别着一张餐巾纸,她面前放着一个空盘子,筷子小勺都整齐的摆放在里面,就象电影里欧洲贵族的千金小姐在用餐。
常雨泽感到她的模样很好笑,装得再象也是假鬼子,只是简单吃个家常饭何必搞得那么麻烦。他以前带露露外出吃桌时,怕她弄脏了领口,有时也给露露领口别一张餐巾纸,他感到这种做法都是小孩子的表现,想不到殷蔓蔓也一模一样的如此做了。
常雨泽打开一瓶长城干红,给三位女士每人倒了半杯,红酒美人杯,组合还是蛮雅致的。
常雨泽正想往自个杯里倒酒,殷蔓蔓出口阻止他:“姐夫,你不能也喝红酒啊,红酒是女士喝的,你是男士,得喝点白酒。”
“都是在家里,大家随意一些吧。”
徐虹反驳殷蔓蔓的话说,她下意识的不想老公喝白酒。
"殷小姐的提意不错,我就用白酒陪殷小姐喝几杯。”
“叫我殷蔓蔓,或者蔓蔓都行,就是别叫我小姐。”
殷蔓蔓嫣然一笑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姐夫喝白酒才更有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