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把孟雪圜抱回家,放在自己床上,转头去了隔壁孟雪圜家里。
一进门,脸色当即不愉快,心理作用让他觉得自己地盘里有了其他雄性的气息。
他立刻把所有门窗全部敞开,马桶都重新冲了三遍。
眼睛像x光一样照射每一个角落,看见地上有头发马上收集。
尽管孟雪圜收拾得很干净,但招待过客人的房子依然留下蛛丝马迹。
比如沐浴露用得快了、厨房碗柜多了一套碗筷、客房的四件套换过、在冰箱门上取指纹肯定不止两枚……
陆宵突然发现一件事,他老婆的公寓,他还没睡过,就让别人捷足先登。
早知道出差前就应该大睡特睡。
老婆的床他没睡过、老婆的马桶他没尿过,老婆的厨房……他好像做过一次水煮蛋。
陆宵心里酸得厉害,这套房严格意义上他是房东。
呵,卖掉。
买卖不破租赁。
怎么说服孟雪圜放弃这一个窝,全部搬到他家?
陆宵趁孟雪圜没醒,偷偷喝了一杯中药。
又调理好了。
这套公寓只是孟雪圜的临时出租屋,改天他就去看一套大平层一套别墅,产权登记写两人的名字,除了他俩谁也别想进,阿姨保姆都不要。
陆宵给孟雪圜做好早饭,叫醒他,惯性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宝宝,吃早饭了。”
孟雪圜鼻子对中药味道特别敏感,他顿时睁开眼睛:“你喝药了?”
陆宵:“……”
孟雪圜带着点怒气醒来,靠坐在床头,脸色又懵又气:“我要去医院。”
这回陆宵说什么他都坚决要去。
陆宵只好给他安排了自家的医院,他爸就是在这生下他们仨兄弟的。
陆宵见孟雪圜还在置气,卖惨地介绍:“这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刚出生才四斤多。”
孟雪圜果然被吸引,看看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陆宵,道:“爸爸很会养孩子。”
给孟雪圜做检查的也是个快退休的老专家了,看见陆宵紧张的神色,一时恍惚,以为看见了当年的陆凤阁。
专家报以希冀地看向孟雪圜的档案——这不得遗传他爹的能力,再给她送一个男男生子的案例。
哦,假孕。
假孕搞这么紧张。
“孕激素水平在迅速消退了,只要不——”
陆宵:“我绝对不碰。”无论是出于让孟雪圜快快好起来的朴素思想,还是源于想让绿帽子快点摘掉的阴暗思想,他都会好好禁欲。
专家:“那估计三天后就好了,三天后在抽次血——你小子什么眼神,下次只用抽一点点,蚊子血大小。不测含量,只测有无。”
陆宵:“那他以后还会不会受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