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谈到卫君胜,于云复说当初卫君胜年纪轻轻就执掌华浩大权是让人大跌眼镜,经了解有最高层领导说了话,如今看来就是骆常委。从卫君胜追溯到卫卿,反过来折射出几个月前的大换届很不简单,尚有不为人知的交易和秘密。
“要注意卫君胜这种人,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于云复叮嘱道,“他能帮你做一百桩事,也能刺入最致命一刀,要时刻提防。”
当晚和于云复夫妇、小贝吃过晚饭,又陪小贝做了两小时作业,累得眼皮直打架。
小贝天真地说:“以前爸爸上学不做作业吗?”
“有作业,没小贝这么多。”
“是不是每天放学后都能和同学一块儿玩?”
方晟道:“爸爸经常跑书店看各种书籍,一站就是两个小时——家里经济条件一般,不可能花钱买那么多;当然也有同学放了学踢足球、打游戏玩得不亦乐乎;知识积累主要就在上学阶段,等小贝象爸爸这样工作后哪有时间学习?所以表面看爸爸不如其他同学玩得开心,但爸爸学到知识太多,以后都能用得上。”
“小贝也要认真学习,将来象爸爸一样做有用的人。”
小贝乖巧地说。
晚上方晟没在于家大院留宿,而是等小贝入睡后去了白家大院,如白翎所说该交的作业总要交……
一夜缠绵,周日早上白翎又赖床了,迷迷糊糊蜷在被窝里不肯起身。方晟倒是精神十足和小宝打了会儿羽毛球,又跟在白老爷子后面快走七八圈,总算把昨天中午的酒都散掉。
陪老爷子吃了早餐,吻别熟睡中的白翎,方晟马不停蹄来到深巷胡同里的老茶馆,与大清早匆匆回京的宋仁槿见面。
“昨晚接到老弟短信,第一时间推掉今天所有行程回来,”如今的宋仁槿俨然有一省之长的派头,举手投足更自信,“虽然老弟没明说,想必非常要紧……与吴郁明有关?”
“猜对了,事实上他的处境可能比仁槿兄料想的要严重得多……”
方晟大致介绍了吴郁明以及于云复等人听到的风声,宋仁槿越听脸色越严峻。同为京都传统家族子弟,宋仁槿心里明白这是自家老爷子去世那件事的余波,对手不遗余力的打击,吴郁明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同样的套路也可以用到省长身上!
“既然詹印都答应同舟共济还有啥可说的?当然要算宋家一份!”
宋仁槿道,“咱不喜欢招惹别人,但欺负到头上不能不出头,要说抑郁现在多了去了,譬如姜姝病得那么严重,当时追究刘志伯的责任么?打压咱们,手段也不能低劣成这样!”
“通过强力反弹,或许能让对手有所收敛,至少别做得太明显。”
因为宋仁槿傍晚有活动,没耽搁多久,围绕家族合作聊了些细节后立即回宋家,方晟则动身去机场。
说实在的当飞机徐徐在白吉机场降落时,方晟很有些心潮澎湃。与徐璃分别大半年时间,没见一次面,没通过电话,偶尔微信那算什么?在所有女人当中,唯有徐璃最能给他家的温馨。
白塔花园的秘密据点已被樊红雨侦察到了,见面地点临时改到省城市中心附近的五星酒店,徐璃在白山工作的时间不长,又离开大半年,很少有人认识。
轻轻敲门,门悄无声息开了,露出那张清冷无波的俏脸,但眼神里说不出惊喜和温柔。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方晟不顾走廊有客人经过,紧紧将徐璃揽入怀中……
还是那具外冷内热的**,还是含而微露的激情和沉醉,还是绽放令人颤栗的名器之花,一时间方晟浑然忘了这段时间的阴郁与不快,兴致高涨地发动一轮又一轮攻击!
“夫君饶过小女子,明天再战吧……”
徐璃终于消受不住婉转哀求道,鼻尖已渗出几点汗珠,两腮因激情遍布绯红,身软绵绵无力动弹。
“欠这么多债,偿还起来是吃点劲,”方晟轻声调笑道,“再战一轮吧……”
“真……真不行了,夫君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