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今天还带了个新鲜玩意儿……
把杨蘅拉到杂物间,薛临歧将一套服饰在他面前抖开来,调笑道:“也亏你留了头长发,穿上这身,其他客人多半认不出你是男子。”
“我不会穿的!”
“旗袍泳衣你都穿过,这套严实多了,怕什幺?”
“要穿你自己穿!我不穿!”
“由不得你不穿!”薛临歧面上浮出几分薄怒,一下将杨蘅压制在墙,“唰”地撕烂他衣衫,脱掷在地!
“不穿这套的话,你就光着吧,我会把门打开……”薛临歧冷冷道。
杨蘅小脸煞白,双手紧抱着毫无遮拦的白腻身体,咬唇在墙上倚了许久,终究还是妥协了,颤巍巍拈起件衣裳,薛临歧在背后看着他穿衣,满意道:“乖。我想想,今天过去,就只剩一天了,你少违抗我,会好过很多。”
是啊,少违抗薛临歧,会好过很多。杨蘅既厌弃这样的自己,又没勇气拼死以对,他不知道是为什幺,是因为遭人奸y还没触及到他不可放弃的底线,还是因为薛临歧对他偶尔的温柔优待?
紫白衣衫逐渐裹上了纤细娇躯,杨蘅摸摸索索终于穿好了这身“大正女仆装”,但他的头发还散着呢,玉手乌发,杨蘅无所适从地一只手卷着发尾,求助望向薛临歧,然而薛临歧更不会盘,只打量他一番,道:“挺好看的,就披散着吧。”
围裙模糊了胸部曲线,杨蘅如此打扮,除了高点,细看时略有违和,竟当真与女性无异,十分秀丽,一点都不比真侍者难看。
杨蘅以为这便算完了,可薛临歧又道:“还有个东西你得带上。”
还有什幺?四下张望,杨蘅没发现自己落了东西,却是薛临歧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盒,对着他打开——
盒子里除包装外,躺着两件东西,都是水红色的塑料外壳,一个是椭圆形的,底端拖着根尼龙绳,连着个拉环;一个是长条形的,上面缀着几个按钮。
杨蘅不认识这东西,以为薛临歧是要他“带”在口袋里,正准备接,却听得薛临歧一声:“把裙子提到腰部以上!”他不知道什幺“袴”,只觉得那下装长得像条裙子,还好行灯袴正是没有裆的筒状,借鉴自中国古时的二股式分开袴但做了改良。
意识到不是好事,杨蘅立马警觉地按住裙摆,道:“你、你要做什幺!”
“自然是帮你戴上——快把下面露出来,不然我就先在这里操你一顿。”
杨蘅只得照做,迟疑地提起裙摆,于是露出厚重布料之下,光溜的两条白腿、赤裸的粉嫩性器,有种于禁欲中放荡的色情。他没有内裤穿,还好这裙子够长,但……薛临歧要做什幺?
薛临歧不急,先是慢条斯理用食指抠抠他的花核,激得他大腿微颤,泌出股水儿来,又在他的中缝逡巡一阵,将那青涩敏感的粉瓣逗得足够湿润了,才把水红色的塑料椭圆球抵上雌穴口——
杨蘅终于领悟过来,一个羞恼的“你”字还卡在喉头,便被薛临歧命令的一声“用嘴把裙摆叼住”堵了回去,反正都这样了,杨蘅也就没大多想地照做,裙摆举上来,用牙齿叼住中间,嘴唇像小动物似地下抿着,如此,眉头轻蹙,眼眶微微泛着红,又含着星点泪花儿,看起来可怜极了,却莫名能激起观者想欺负他的欲望。
短暂胀痛过后,那小球撑开穴肉,比较顺畅地埋进他体内,薛临歧又确认地往里顶了顶,惹他一阵呻吟,才抽出手指,指尖几许粘液。
异物埋在体内,随甬道蠕动有生命般钻滑,杨蘅别扭地拧拧腿,感到坠在小球底端的拉环晃了晃,轻叩他大腿内侧。他小心翼翼放下裙摆,还好薛临歧没说什幺,只把玩着另一个长条形的物件……这又是做什幺的?
对上他探究目光,薛临歧不答,只抿抿唇角,道:“走吧,换了这幺久,该出去为客人服务了——我会选个座位陪着你的。”
虽然嘴里嘀咕着“没人想要你陪”,但不得不承认,非自愿前来的陌生环境,还要穿着女装做侍生,如果薛临歧不在,他可能真的不太放心……
出了杂物间,薛临歧独自向客座区走去,杨蘅由守侯的其他侍生交代一番,便投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