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李芣苡之间,是真正的情谊,难道不是么?”魏子期反问。
他已询问过赵长君,果然与他料想的一样,赵长君一个字也不愿多说。魏子期当然不会为难赵长君,李芣苡与王羌的关系要好,这二人一直一起完成任务,有一同患难过。李芣苡就算不相信别的人,也应该会相信王羌才是。
王羌摇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太子殿下,我下走了。”他不愿再与太子殿下多言语什么,这个男人有时太过恐怖,有时又太过平和,对于自己捏不准的人,王羌向来都是躲着走的。他还未迈出几步,魏子期倏地在身后冷不丁地道:“有一件事情不知你知不知道?你家父有行贿一事?还有受贿。你可知道?”
王羌的心重重一沉,回头冷冷地看向魏子期。他竟然用此事来要挟自己。此事王羌自然是知道的,他也劝说过父亲好几次,可父亲却从未放在心头过。
王羌虽是嫡子,可他生母已死。现在的母亲是父亲的续弦。那家人就是一个无底洞。后母的孩子自己的兄长热爱赌博,父亲为了让他有正事可以做,还帮他买了官,可是这个男人,仍是什么也不肯做,什么也做不好。对于他,王羌也懒得理会。
对于这个家,自己也不会去挂念。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离开这里。
“你不用对我说这些话激怒我,我还是那一句,我是真不知晓,”王羌道,“父亲的罪过太子殿下该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罢,若是因此我要受牵连,我也心甘情愿的接受。我要说的话就是这些了。”
王羌说罢,转身而去。魏子期微微诧异,王羌竟然真的什么真话都不愿意说,他对李芣苡难道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能愿意庇护她到如此地步?魏子期咬了咬牙,重重地叹出一口气来,看来自己还是多言了。
王羌这个态度,恐怕自己再怎么问话,他都是不会说真话的。对于此,魏子期已经死了心思。他冷冷地回过头,看向巷口:“你要偷听到什么时候?”
“我……”
李茹歌心咯噔一跳,知晓自己被发现了,也不再隐藏,出了巷口。“太子殿下果然还是在乎李芣苡的么?那为何要同意与我之间的婚事呢?”
“你我二人的婚事早已定下,难道你以为是本宫愿意的?”魏子期冷冷质问道。李茹歌只觉胸口一抽一抽的疼,他若是不愿意与她成亲,他自然有理由可以反抗,可是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心中却一直关注着李芣苡,这对自己而言并不公平啊。
李茹歌咬了咬牙,蕴着泪的眼望着魏子期:“太子殿下不觉得对我甚是残忍么?”
“那你呢?为何要去打听芣苡的去向?”魏子期问话道。
李芣苡深吸一口气:“因为母亲命令的。”就算她不承认,魏子期也会知晓,既然如此,自己还不如大方的承认了去。魏子期冷笑道:“你看,你也是听从母亲命令的人,既然如此,还问本宫作甚?本宫为何要同意你我二人的婚事,你应该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