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在门外听着二人的谈话,心中本是不安却又渐渐地安定下来。既然李芣苡都不害怕,那他还怕什么呢。散七上人要的或许就是这个结局吧。既然如此,那他也可以安心地将姑娘交给宵薄言了。
白玉如此想着,揉了揉眉心。
……
此时,太子府中。
王羌有些许坐立不安,魏子期把他请到太子府中已有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他并未与自己说话,只是沉默着。王羌自然是有些不顺应与不安分的,甚至觉得自己上了贼船,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答应太子殿下来这儿。
“太子殿下有什么话想说的不如都说出来如何?”
咽下一口唾沫,王羌开口道。魏子期抬眉瞧了他一瞬:“本宫说什么你都会回答本宫么?若是如此,本宫就与你说。”
“太子殿下想知道的无非是芣苡去了哪里不是么?既然如此何必与微臣打太极?”王羌冷笑着道,太子的心思有谁看不明白吗。魏子期点了点头:“你且告诉本宫,她是不是去了金蘭?”
“……”
王羌咽下一口唾沫,他没有想过魏子期竟然猜测地如此准确。李芣苡的确是去了金蘭,那个客栈的道路是通向金蘭的。魏子期间他不说话,心头也算有了着落。他又道:“王羌,你知晓武阁的人不可与他国多接应么?芣苡这番行为是叛国。本宫是为了救她并非是害她,你应该把你知晓的告诉本宫。”
“太子殿下,我的确没有骗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晓,我只是在做任务的时候偶然碰见了正要离开的芣苡,我与她说了两句话罢了,剩下的您应该都清楚了,芣苡她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她也不可能告诉我她要去哪里。”
王羌没有撒谎,这些都是自己猜测出来的。李芣苡想坐什么事情她从来不需要与任何人说。魏子期冷冷地叹出一口唾沫,眼中出现一抹狠色,却又很快抹去,他笑了笑:“王羌,本宫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人。”
“若是太子殿下不相信微臣,那微臣也没有法子,太子殿下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但是微臣还是想说一句。李芣苡并非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说真话的。”王羌道。
魏子期愣了愣,其实他心中何尝不是已经知晓了答案呢。正是因为知晓,他才想要去确定,他觉得,自己若是确定了,或许事情并非是他所想的那般残忍。魏子期呼出一口气来:“今日本宫找你的事情,别与任何人说。”
李芣苡啊……
你果然是一个残忍的女人,前世对本宫那般的真,这辈子却又不管不问,难道在你心中,本宫真的只是一个随便就可以欺辱的男子么?魏子期冷冷地站起身,待王羌离去后,他唤来王忠准备出发。
不管如何,他都要从李芣苡口中知晓答案,他要知道,为何她与前世不同了,这真正的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
……
他刚准备出发,侍卫却来报,李茹歌来了。
“你告诉李茹歌,本宫现在没有心情见她。”魏子期冷冷道。他要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哪里有心思管什么李茹歌。
侍卫刚想应声,身后却传来李茹歌冷冷的声音:“不必了,我就是想来与太子殿下说两句话而已。”
魏子期回头,瞧见的是面无表情的李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