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日常的去唐氏汇报工作,白言希都随便派遣了一个员工去做。这些行为的动机,很明显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避开唐易山。白言希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没有半点掩饰,所以本就对白言希的一举一动异常敏锐的唐易山,也察觉出了其中的端倪来了。但是唐易山哪怕想要给对自己避之不及的白言希,在公事上使点绊子,也找不到机会发挥。“老板,明天你有要去b市出差的行程,机票,和随行人员到时候我会安排好。”正愁没有机会对白言希发作唐易山,指节轻点了桌面。“随行人员?安排白言希一个人随行就好!”“白言希?可她归根究底,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啊!安排她会不会不太符合规矩?”“既然我这次出去,是为了谈这批生产中的新药物的合作事项,那么带上她,有什么冲突吗?”“话虽如此,呃,是,我马上去安排!”还想劝说一下唐易山重新考虑一下的俞松,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镇压,便在说一半的话中,来了个峰回路转。俞松此生都会记得,自己在下达指令的时候,白言希那和唐易山如出一辙的冷冽的眼神,有多恐怖。明知道这个工作安排不合理的白言希,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唐易山的手脚。想拒绝,却时时刻刻记起,唐易山拿自己的叔叔威胁自己的事情。“俞松没告诉你,你作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负责解释和交际的人,是你吗?”“说了。”白言希半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唐易山,回应的话,也是能简洁就多简洁。“那你摆出这一副脸色,是来谈合作的,还是来收债的?我警告你,这次的合作,对唐氏来说很重要,不容许有半点差池。”白言希却只是撇了撇嘴,冷笑了一声,便再无出声了。即便白言希天生反感这种交际的场合,脑子里却还是谨记着唐易山的警告。违心的拉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向那些脑满肠肥的人,介绍着自己的项目情况。白言希举起酒杯敬酒的手,突然一僵。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坐在白言希身侧的男人的手,悄悄绕上了她的腰肢。在自己下意识的想要泼人和唐易山临行前,对自己耳提命令的警告之间挣扎,白言希只能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在唐易山的眼里,这一幕,却不知为何的,被套上了逆来顺受,你情我愿的名头。最终,被这一幕刺痛了双眼的唐易山,猛地起身,抢过白言希手中的酒杯,一把泼醒那个沉浸在色欲中的老男人。白言希被唐易山拉扯着离开餐馆,在回酒店的路上,唐易山一言不发,而她更是一脸莫名其妙的回到了酒店。“呵,刚才,我是不是破坏你的好事,或许,我不该阻止的?”白言希由始至终都是这一副不温不火的态度,让唐易山找到了一个怒火的宣泄口。“唐易山,你又发什么疯?”白言希用力的想要甩开唐易山紧紧箍住自己的手,却努力无果!“刚到灯火不明,或许,你在被那个人吃豆腐的时候,脸上满是享受吧!”白言希觉得唐易山很不可理喻,刚才警告自己不许搞砸这次合作,现在却来指责自己勾三搭四!一时被怒火中烧的白言希,也失了理智,说这违心的话,做着「危险」的事。“是啊,我享受的很,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感到恶心醒,也就只有你的触碰了。”唐易山眯了自己濒临爆发的双眸,颀长的身形瞬间逼近白言希,携带着浑身的冷气,强烈的压迫感将她逼仄到了走廊的角落里。“你有胆子,再说一遍!”“让我恶心的,唔唔……”唐易山低头就往白言希的嘴上啃。他的吻裹挟着怒意,直直往白言希心嘴里钻,用力,粗暴,不留情面。唐易山一心二用,在控制住白言希之后,还空出一只手来,掏门卡,开门,一气呵成。知道白言希被唐易山重重的抵在门边的时候,白言希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像极了前两次。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下,唐易山略微的有点意乱情迷了。从而没有注意到,此时白言希眼中的恐惧。白言希强忍下自己的害怕,手慢慢的摸索到自己的包包里,从中掏出了一支平时自己用来记录的铅笔。唐易山抬头,便看见白言希不知从哪拿出来的一只铅笔,抵在自己的喉颈处,随着自己的逼近愈发的用力。“滚!不然,我不介意让你搭上强奸未遂,逼死人的罪名。”从白言希的脖颈出,慢慢渗出的一抹红,让唐易山的眼神有了一丝的动摇,瞳孔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