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姨所说的那样,她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沈乐知?深深吸了?口气,将脸埋进望汐颈窝中,又忽然不想?再查下去。
她心中的答案不会因此而改变,她又为何要给自己徒增烦恼呢?
“我说过我并非这里的人?。”沈乐知?十分小声的开口,但?与她如此贴近的望汐能够听清。
沈乐知?想?告诉望汐自己真正?的人?生,尽力的说得让望汐更容易理?解一些。
不过对方理?解不了?现代那些东西也没关系,沈乐知?只是想?让望汐知?晓自己所思念的家?乡,自己的根源究竟是个地方。
她说了?许久,断断续续,并不是一天就说完,偶尔想?到了?什么,就忽然说起来。
或是自己儿时的趣事,或是院子里奶奶种得那些的小花,或是进研究所后老师与同事对她的照顾。
她有时与望汐坐在一起打坐入定?,还缠着望汐选了?块空地也搭建了?一个小木屋。
离花姨的小木屋很远,沈乐知?实在不想?两人?亲密时还像之前那样一点遮挡都没有。
刺激是刺激,害羞是真害羞。
在现代的一生,沈乐知?全都说给了?望汐听,说到最后,她凝视着望汐的眼,在那眼中看到一丝为她停留的温暖。
望汐听她说这些,神色始终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不由自主?露出的暖意,却烫着沈乐知?的心。
沈乐知?停顿下来,发觉自己已?没有什么可?讲的了?,她无奈的轻声叹息,随后倾身吻在了?望汐的唇畔。
沈乐知?轻咬着望汐的唇,第一口像是吃到了?冰块一样,她并未深入,只是咬住,牙齿在上边轻磨。
她的动作挑逗又纯真,磨得望汐心痒,但?一时又对她无可?奈何。
只是随手将哭魂缕赶出了?屋子,但?并不阻止沈乐知?这缓慢轻柔的动作。
沈乐知?只瞥了?眼被丢出门的哭魂缕,并不出声阻止,移回了?目光,只专注的落到望汐的唇畔。
哭魂缕简直委屈至极,它自己伸出藤蔓爬起来,哭兮兮的去找花姨。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主?人?自从跟这个大魔头好上之后天天都丢它,开始主?人?还挽留两句,如今已?经连看都不看它了?!
哭魂缕在心里大骂着大魔头望汐,但?花姨说了?,这时候不能去打扰她们,哭魂缕也只能在背后骂骂咧咧,毫无办法。
而屋内的沈乐知?,含着望汐的唇,见望汐没有反抗,见对方那眉眼未曾变化过冷然,稍稍停下。只是贴着望汐的唇,并不离开,随后轻轻嚅动嘴唇问道:“师尊打算何时从这里出去?”
她们都清楚的,迟早会从这里出去。就算她们想?要一直待在这里,掌门也不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