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银盔银甲的是先锋将军匡溧。黑盔黑甲的是后路将军韦玉龙。”
“两人不应该在边关吗?”
厉承不是一点军务不通。元帅顾庭宛奉召进京了。
可是其他将军可未有任何旨意允许进京。一听这两位的职务就不低。更不可能会允许私自进京了。威胁皇权的控制了。
再说这么大的军队调动,为什么没有一点文书通知。不正常啊。
“不知道。但应该是你父皇允许的。要不也进不来。”
顾御之也不知道,这阵子他都被爹关在家里。消息闭塞。再说一看就是有意瞒着所有人不让知道。他怎么知道本应该在边塞的军队,怎么出现在洛阳城外的。
正说着顾庭宛已经带着人从外面进来了。
“爹!”顾御之先给爹行礼。顾元帅挥退其他人。才给厉承的方向行礼。
他看不见。但是他能通过儿子看的方向敏锐的发现厉承的位置。
“卑职疏忽,让殿下跟着受惊了。”
“哪里来的怪罪,还多亏顾叔叔来的及时。救了我们。”
厉承恭敬的还礼,对待顾庭宛一直是小辈对晚辈的礼仪。敬重又带着亲昵。礼仪又挑不出毛病。
这一瞬间,顾御之才有种,厉承是那个他初见时候大皇子的样子。知礼守节,老古板教出来的小古板。
顾御之挨了一脚。才想起来,自己爹现在看不到殿下。赶紧将殿下的话翻译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这次来不是单来解围。带了乐炎的师父从姜先生过来,先给殿下诊断。”
“我就说我爹靠谱。人在哪里,赶紧给殿下看看。”
顾御之催促爹将人叫过来。情绪比厉承还激动,现在没有人比他更希望殿下好起来了。
顾庭宛让人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纤细瘦削。脸上是经历风吹日晒的沧桑。看着比同龄的顾庭宛老上十岁。
拱手行礼,一双手格外白皙细嫩。跟乐炎的手相似,一看就是医者的手。保养的很好。跟沧桑的脸天差地别。
“从先生不用客气。请替殿下诊治。”
从姜来到床边。伸手给殿下把脉。微微皱眉。
顾御之两人不敢打扰在旁边等待着结果。良久,从姜才松开手。
“怎么样?”
顾御之焦急的询问结果。“殿下毒入脏腑,已经伤到五脏六腑。本来就已经剩下一口气了。全靠我派秘法保命。应该是吃了我派秘制的丹药,才会解毒大半。形成昏迷的情况。我师弟来了?”
“是。多亏虞先生。和乐炎先生两位救人。”
“他们人在什么地方?”
从姜先问人,没有继续说殿下如何。
“我派人将两位保护起来了。我让人去请。”
顾御之说的十分好听。然后让人去将乐炎和虞骅乐请来。知道这位恐怕在两人来之前。不会开口了。这位也是个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