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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然每次跑出来的时间大概都是在夜里11-12点之间,姚阿平的班次也很固定,每周就那两天,过了零点她要不出来,就基本不会?出来了。

但有次,林与然以为那个夜晚她不用跑出去?了,可到了深夜2点的时候,她还是被迫跑出来,那辆黑色轿车依旧在,跟了她一路。那次,她去?了包间的时候,迟曳没在里边,隔了二十来分钟,门口响起敲门声,迟曳在门外喊:“林与然,是我。”

林与然过去?打开门。

迟曳进来,气喘吁吁的。

“怎么这么晚还来?”林与然问他。

“睡不着。”迟曳简单答。

“你怎么也这么晚跑出来?”迟曳问。

“你不刚来嘛,怎么知?道我几点过来的?”林与然反问。

“呃……”迟曳挠挠头,“网吧管理员见我来,随口跟我说你也刚来。”

林与然“哦”一声,扯谎说:“我家还是那情况,他们通宵打牌,实?在吵得受不了,就出来了。”

迟曳凝眉:“你这样太危险了,就没什么解决办法吗?”

林与然淡淡叹声气:“等我妈离婚吧。”

“你要不住校吧。”迟曳提议。

“跟我妈说过了,她说学校离家近,没必要花这份钱,不同意。”

林与然懂得,姚阿平不同意她住校,不仅仅是因为住宿费,每天下班回到那个家,有她在的话,姚阿平可能才?能觉出一点温馨来。

迟曳来了,林与然便收起书本,倒头就睡。

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有迟曳在的地方就成了绝对的安全地带,她可以安心睡过去?。

这个夜晚,如果迟曳不来,即便在她熟悉的包间里,她都不打算睡。

梦境翻来覆去?,又回到那个下雪的夜。

上车后,林与然直白问出心中的疑惑:“迟曳,你怎么知?道我今晚要出来?”

“我就是知?道啊。”迟曳轻笑,又补句:“有规律。”

林与然眨眨眼睫,“那今晚很晚了,你是专门等我吗?”

迟曳抿唇,看她几秒,坚定说:“嗯,就是专门等你。”

前面司机转过头来,笑呵呵地说:“小姑娘,你可是我们少爷无?论风雪都要等的人啊。”

没来得及林与然品读这些话,一个从小区里追跑出来的黑影,再次将?她的神经拉紧。

林与然只想尽快离开那片地段,她伸手捂脚,“我脚太疼了,迟曳,可以送我去?我妈妈的医院吗?”

迟曳抿直唇线,和司机说:“王师傅,开车吧。”

路上,林与然给?姚阿平打电话过去?说了声。到了津汐人民?医院,远远就看见姚阿平一身白衣焦急地在大厅门口踱来踱去?的身影。

姚阿平一边焦心空岗的工作,一边焦心林与然的脚伤,也没顾得上盘问林与然为什么这么晚出来,更没顾得上关注陪同林与然来医院的迟曳。

从迟曳手中接过林与然,姚阿平带着她找了值班的急诊外科大夫,大夫给?她检查了下,说问题不大。为保险起见,姚阿平又带她去?拍了片子,片子出来,没伤到骨头,大夫给?开了消肿止痛的药水,喷三到五天就能好?。

完事后,姚阿平不放心林与然,要打电话给?郝清河让来接。

林与然直接怒了,冲着姚阿平吼道:“大下雪天的,我有毛病啊半夜往出跑,我之前不是没跟你说过,你现在居然要让他来接我回去?!”

姚阿平顿口无?言。

那个时候,林与然多次劝说,并用实?际行动证明给?姚阿平看,她们母女两个人完全可以不依附男人生活得很好?,劝姚阿平离婚,可姚阿平却固守成规,把那场不幸福的婚姻当成块遮羞布,死死不愿松手。

甚至,姚阿平觉得林与然是故意想让她离婚,把一些事夸大其词。

林与然不是没有埋怨过姚阿平把她带入到水深火热中,她对姚阿平非常失望。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两人开口就是在吵架,林与然也不和姚阿平像以前那样谈心事了,也不做任何沟通,在家几乎不说什么话,关系近将?破裂。

看着姚阿平眼眶里转泪花,林与然有些不忍心了,语气软下来几分:“你不用管我,我有同学送。”

“是刚才?送你过来的那个男孩子吗?”姚阿平吸了吸鼻子。

林与然没什么耐心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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