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能去哪儿啊……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着下巴寻思要不再打个电话。
王耀辉表现那么奇怪，又是对着空气一顿骂，又是忽然跟我打探林妙娜的事，他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简单洗个车，就算加上开车回来的时间，最多也就耽搁个把小时，事情咋就忽然变成我完全看不懂的样子了？
我愁得快掉头发时，大门忽然被打开。
“王哥你咋……老板娘？”
我还以为是王耀辉不死心，去而复返，下意识调整表情站起来应付。
看到门后走出的人是谁，我眼睛都直了。
“你怎么是从外面进来的，刚刚到底咋了啊？”
老板娘脸色很难看，只扫了我一眼，一声不吭地拉了拉衣服，快步走向浴室。
我迟疑半秒，反思自己。
半秒后我就把那点想法抛到脑后，急匆匆追上去。
“你和王哥碰上了吗，他是不骂你了？我跟你说啊，他绝对别有用心，诶！”
话都没说完，老板娘砰一下把浴室门摔上了。
这是压根没听我说话的意思。
我伸手敲敲浴室门：“姐，不是，老板娘，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你先听我说，或者你给我个机会，我现在就把之前的事解释清楚。”
里面的人依旧没回应。
老板娘还把水龙头打开了，这意思是她要收拾自己，让我离远点。
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搁着。
“你咋收拾自己我都没意见，先把话说清楚啊姐，你没脱衣服呢吧？”
我没咋听见里面有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就连水声，也只是单调的水龙头放水——老板娘没碰水，更没开花洒。
她到底在浴室里做什么。
就为了躲我？
我觉得不至于。
“门没锁吧，我进来了啊。”
我这么吆喝一句，擅自打开门，才发现老板娘只是缩着身体坐在小凳子上，低头捂着脸。
水龙头关上，浴室里寂静无声，我却大气不敢出。
“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