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跟他说什么，他都说这是你的命令。”
她咬住嘴唇，哀怨地瞪着面前的爱人。
“回来的路上，其他人也只听他的话。是不是你真的给他们下了命令，让他们别把我当人？”
卞苍轻啧一声。
故意板了板脸，眼神却是宠溺的。
“怎么会？我手底下的人再怎么傲气，也绝不会欺负到你头上来。至于其他。”
他视线转移到红发男人身上，声音平和得像是平日闲聊，“飞沉，我这儿的规矩，犯了错该怎么罚？”
路飞沉没说话，反手抽出一把匕首，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花花，抓紧的那一瞬间，猛扎向自己腿测，按进去用力划了一道。
也不知道是划破了哪根血管，匕首拔出来，鲜血溅出十多公分，还带出一些被捅烂的血色沫子。
路飞沉表情和他主子如出一辙的平静。
“够吗，需不需要你自己来补一下？”
林妙娜已经捂住嘴，满眼嫌恶地后退一步。
她早就该知道，这条疯狗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不会疼也不怕死。
人妖那个犯贱的眼神，让她觉得这个惩罚简直不痛不痒。
“我才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林妙娜这话喊出来，卞苍又点点头。
他微微弯着嘴角，笑道：“那你就自己解决。”
路飞沉沉默了一秒，似乎在思考。
一秒后，他转身走向办公室的窗户，打开窗户便要翻过去。
“等等！”
林妙娜又叫了一声。
她眼里的憎恶越来越浓烈，却拿这个疯子没办法。
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真逼一个活人从八十几楼跳下去。
“烦死了，要是真跳下去给我添了业障怎么办，赶出去得了，我不要再看见他了！”
打又打不过，罚又没意义。
林妙娜不想再在疯子身上浪费时间，恼火地丢下这么一句，扭头就冲出门去。
路飞沉站在窗边，转头看向他家老板。
“她心软，不代表你的过错就被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