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产下一子闭关云山后,她就修行了凤凰诀第十一重,以此斩断情欲。
可最近三年不知为何,原本偶然做的春梦越发密集而真实,常常一觉醒来床单尽湿,一身嫩肉碰到其他雄性好似有如触电,只能靠弹奏清心曲舒缓欲火,然而今夜和这根粗壮男根的羞耻双修,却好像彻底点燃了她心底的渴望,明明只是手口侍奉,下腹子宫却顺着十指撸动嘴唇吮吸的节奏,收缩不休,深邃甬道更是酸麻难耐,适才几滴汁水竟迫开蜜穴,兀自涌了出来。
修摩罗可不知娘亲所想,粗大黝黑的毒蟒头被湿漉漉的红唇细细包裹,鸭蛋大的蘑菇伞莽头,时不时还能感受到两片娇嫩唇瓣间不经意顶到的温润舌尖,胯下美人紧张不安的鼻息吹在敏感滚烫的肉棍上,让他下体说不出的麻痒。
“呵呵,小僧欢喜佛法运转已就绪,午夜还有不到半柱香,剩下的就只待师娘了。”
“嗯……”娘亲双颊通红,眼角划过几道豆大泪珠,为了拳儿的性命……和这淫僧双修又如何!
娘亲双颊突然深陷,红唇抿起,如玉妙手一上一下捏住肉棍,我看出来这是百鸟朝凤的起手式,这招要求吹奏者极高的气息运用,嘴唇,舌尖,手指的变化必须配合的精妙才行,但现在娘亲手里拿的可是一根男人粗长阳根,她莫非是要在这上面吹奏!?
只见油光锃亮的红润小嘴张成O形,紧紧包裹住龟帽,十根葱白榨精玉指如灵蛇般在棒身上划过曼妙的弧线,压,弹,勾,抹。
男人颤抖着发出舒畅的呻吟,这时我彷佛看得见娘亲口腔内的情形,一只成锥状的红润舌尖,快速的在马眼口移动,时而轻推,时而重拉,精确地演奏着她想象中的“百鸟朝凤”,仅仅不到数息,硕大龟头马眼就被这灵活骚舌舔出一股先走汁。
突然,只见男人全身上下筋肉隆起,胯下睾丸更是提起紧缩成一团。
我仔细看向那只熟女粉嫩香舌,红润舌尖竟然整个插入到马眼当中,快速有力地波浪形振动着,这本是娘亲独创的玉笛颤音声,原本用于为音律添加丰富多元的表现力,现在却给予眼前这个男人,独一无二的马眼尿道淫舌按摩!
“哦哦哦哦哦!!!又吸又嗦的!舌头还在往里面钻!爽死小僧啦!”感受着嘴里火热粗壮的阳根跳动,娘亲微微睁开眼瞥了瞥那根儿臂般黝黑的肉棍,顿时呼吸急促起来,赶忙收回羞涩的目光,重新闭上眼,继续保持着令人母浑身战栗的背德吹箫姿势。
一滴泪珠悄悄划过她那湿漉漉的眼角,趟过深深内陷的红润滚烫面颊,经过那如花朵般收缩的朱唇,悬凝在白皙下颚。
混杂着其他不知名液体的泪珠忽然承受不住重量似的,白浊滚圆的液珠终于摆脱了皮肤的怀抱,直直向下坠落,沿着深邃的白嫩沟壑继续深入滴淌,最后和其他大颗滚落的汗珠一同会和,来到那早已被香汗打湿得天蚕丝袜上。
身前的男人已经忍耐不住,正畅快地来回抽送阳根,从他的角度看去,黝黑粗长的毒蟒正在这位冷艳人妻,丰厚肥润的红唇间不断进出,不时还带出点点粘稠汁液。
顾雪鸢高昂螓首,紧闭泪目,默默按照百鸟朝凤的音律节奏吹弄着嘴里这根滚烫“长笛”。
她早已没有勇气去目视发生的一切,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黑胖男人淫邪的笑容和那根布满肉筋的恐怖男根。
感受胯下琴仙那不断变化节奏的舌尖,嘴唇,十指,修摩罗的浑身肌肉也跟着一起抖动,舒爽的嗷嗷直叫,兴奋的说:“哦~师娘,你真是天生适合修行欢喜佛法的明妃,这智慧灌顶第二式,做的极好!再吸紧点,小僧就要出精!”
修摩罗那黝黑肉棒久经沙场,却也在这骚熟女体的疯狂舌尖舔弄下一阵阵脉动不止,淫荡的吹箫方式让他双腿打颤,粗壮坚硬的肉棍不由自主地前后挺动,紧紧裹住黑紫龟头的红润淫唇每一次抽动都会贴得更紧,还有那口内熟女香舌,不用细看也知道它正渴求的绕着龟头打着转,或许正颤动着在马眼内刺动,或许在龟头边缘最敏感的棱角四下搅动,又或者正淫荡的顺着棒身下输精管来回挤压,渴求着男人睾丸里的腥臭恩赐。
滋滋滋的吮吸声,男人畅快的嘶吼,时不时伴随着女人压抑沉闷的呻吟,好似魔音灌耳,我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又吸又舔!师娘你这唇舌功力,哪怕祖师爷也挡不住!”
修摩罗快速抽动着粗大肉棒,突然猛地净根没入紧致红唇,不再抽动,就这么停留在胯下熟女真空吮吸的口腔内,仔细体会着紧窄温润的榨精口穴。
突然,一阵突如其来的超强吸力从根部到龟头传来,耶律鞑陀还没反应过来,胯下美妇灵巧粉润的舌尖包裹着肉茎龟帽,咕唧一声,如同吞糖丸一般将龟头吸入喉间,敏感的马眼顶着喉头嫩肉细细摩擦,纤纤玉指快速划过睾丸,祈求着男人喷射。
“哦噢哦!秘密灌顶第二式来了!”
随着修摩罗的一声猛喝,女人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突兀地顶出现一圈肉轮,白嫩的娇躯随即颤抖不停,随着大屌继续深入,更是抖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不出数十下,随着男人狞笑着浑身一哆嗦,我只见娘亲原本修长白皙的鹅颈霎那间猛然抽搐起来,与此同时,修摩罗胯下那团肿如蹴鞠的黑球一阵急促的收缩,高频的颤抖着,不用想都知道,他那一股股浓厚肮脏的低劣雄精正顺着直顶娘亲喉咙的粗长肉棍,畅快地肆意迸射着。
而这时,我那仙子美母全身都在随着男人的精管泵射节奏而悸动着,微微凸起的小腹绷得微微发抖,两条白蟒似的肉腿骤然夹紧,十根小巧玲珑的脚趾死死箍作一团,整个人紧绷绷得跪在地上,随着男人最后一记野蛮得将粗黑巨物齐根刺入喉咙最深处,娘亲那高高撅起的肥圆巨臀也猛地一颤,噗呲一声,一大股蜜汁从早已湿透的胯间喷出,甚至能够极其清晰地听见潮喷出的阴精击打在天蚕丝袜的闷响!
修摩罗射了个舒爽,胯下美妇榨精嘴穴简直就是专为男人性欲而生,龟头离开红润唇口的时候还发出“啵”地一声,一道深红色的唇印在龟头最粗那圈清晰可见。
“好好好!!!只差最后一式双修即可结束,师娘要不明日再来?”
“噢……”
娘亲被修摩罗浓精深喉灌了个满满当当,一双凤目翻白,浑身颤抖不休。
一对修长肉腿紧紧夹在一起,却仍止不住得从圆臀中挤出一股股汁水。
黑胖僧人满意得拍了拍娘亲失神的脸蛋,用还残留着白浊浓精的龟头沿着红唇涂抹均匀,这才嘿嘿淫笑着吹灭蜡烛。
我看着眼前这一切,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飘飘然不知何处。
“娘!娘!”我挣扎着起身,肩膀、腰身、腹部传来阵阵剧痛,稍一动作便如刀割般疼痛难忍,汗水顿时如雨般淌下。
我无奈,只得靠在床边,大声呼喊着娘亲。
“哟,这不是咱胡少嘛,怎么一天不见,变得这么虚了?”一个刺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修摩罗那张欠揍的脸缓缓走到我床边。
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立刻让我想起昨晚那场似梦非梦的场景,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一拳将他打得满脸开花。
“扶我起来!”我低声命令,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意。
“呵,顾师宗说了,胡少你得好好养伤,七天不能下地。我这不是来好好『伺候』你了吗?”修摩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瓶口散发出浓烈的草药气息。
“喏,这可是上好的疗伤草药,师尊特意嘱咐我带来的。”他将瓶子递过来,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